“秦尚宮，你知本王為何而來？”

“殿下！”

“我已經給了你挑選，剩下就看你本身如何做了。”

“現在，我給你這個機遇。”

五皇子捏住她的臉, 逼迫她抬開端來。

秦艽一咬牙，明顯有了定奪：“殿下附耳過來。”

實際上秦艽是從床榻上被人硬拽起來的，她想過這一天會到來，因為她曉得太多奧妙，這些奧妙毫不能示人，但她冇想到五皇子會這麼迫不及待，乃至到了事成當晚就想撤除她的境地。

“實在我能夠饒你一命。”五皇子輕聲道，聲音舒緩，帶著一股惑人的力量，“你去把老六殺了，證明你是至心儘忠於我，我就留你一命，我不但留你一命，我還封你做我的妃子。”

“你笑甚麼！”

做完這統統後，她端坐在哪兒，抬目看向五皇子。

她又做阿誰夢了。

“你在說甚麼？”男人蹲下來，將臉湊到她臉旁。

五皇子上前一步，再度蹲下：“如何？如何？”

她終究看清了對方的眉眼，這張麵孔有多久冇見著了，悠遠的彷彿在腦海裡都恍惚了。

空中, 堅固而冰冷，披髮著濃厚的血腥味。

近了，彷彿更近了。

如許的前提對秦艽目前的環境來講，已是非常寬大，明眼可見她彷彿擺盪了。

能被送進宮當宮女的，出身都不好，不是家裡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誰會把女兒送進這處所來。彆看一提起皇宮、做娘娘，天下女子都是趨之若鶩，可當宮女卻冇幾個情願。

“真無？心中就冇有遺憾，就不想問問本王為何要殺你？”

……

“皇後孃娘臨終前，奉告我一個有關殿下奧妙，殿下可想曉得？”

統統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與殿下的母妃有關。”

“那殿下如何不出聲？”

在夢裡，她就像現在如許，應選入宮當了宮女，可皇宮裡的日子並不好過，特彆是初進宮的小宮女，除了熟諳陌生的環境，跟著大宮女學端方，還得做各式百般的雜役。

……

看著她的神采，五皇子更是挖苦，他扔開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秦艽再度跌倒在地。

秦艽半伏在地, 昂首看著台基上的五皇子，目光安靜。

噹啷一聲，匕首落地。

秦艽俄然想笑，她也這麼乾了，晶瑩的瞳子出現一陣波紋，垂垂伸展至嘴角，劃出一抹調侃的弧度。

“對不起。”

五皇子嗤笑，這女人真是無時不刻都在想跟他講前提。

她有一雙非常標緻的眼睛，眼長而眼角微微上翹, 墨染似的濃烈，瞳孔極黑，晶瑩剔透, 彷彿會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