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就是顆廢子，本宮再另行安插一個，明虛暗實。實在本可不消監督，上官家現在就剩了個上官歸，紫雲閣又是個瞎子，徐老妖婆雖是上官雲的人，但自打上官雲身後，這老妖婆近些年一向循分，除了掖庭那一畝三分地，從不插手內裡之事。可到底他是上官雲的兒子，本宮多少有些不放心。”

“那娘娘您說，這事接下來該如何辦？”

再過兩日，秦艽就要分開文學館，前去紫雲閣。

汪司讚蒲伏在地，模樣非常狼狽。

“是，奴婢這就去辦。”

“她輕敵了。那徐老妖婆教出來的東西，能是等閒視之。”

來人竟是徐令人。

“是。”汪司讚灰溜溜地下去了。

“你也彆怪我, 我也是受人教唆, 下輩子投胎睜著些眼，哪兒都能去彆來這宮裡。”

秦艽盯著他，手掩在袖子下：“這黑咕隆咚的，如果摔瞭如何辦？”

“可如果如此一來，文瓊的目標就太較著了，也起不了甚麼感化。”

想著她莫是要虧損，畢竟男人天生比女子力量大，誰知反倒她把對方拿下了，看模樣就算她們不來，她也不會虧損。

“娘娘，都是奴婢辦事倒黴。奴婢本想著撤除此人，奴婢侄女就能進一步，誰知部下人辦事倒黴，出了這類岔子。”

*

蕭皇後俯視她，想著她替本身也辦了很多事，道：“幸虧你斷腕夠早，還曉得往貴妃那邊轉移視野。不過你這做得未免太掩耳盜鈴，瞎子也曉得與你有乾係。不過隻要麵上能疇昔，這事就冇人敢主動捅破，下去吧，比來少往鳳儀殿來。”

“彆動，你曉得我不會手軟。”

“去把公主抱來給本宮看看。彆的往雅文閣送些吃用的東西，不能因為本宮有了公主，就忽視了五皇子。”

這個夜必定是個難眠之夜。

連翹也是個機警的，秦艽前腳走，她後腳就去找了徐令人。

一時候，此地燈火高文。

秦艽目睹擊中，揚手又是一下，這一下竟紮在對方的肩頸之處。此人收回一聲慘嚎，捂著傷口，卻還是伸手想去拉扯秦艽。

那年青內侍麵露難色：“丁香說隻叫秦艽一人, 彷彿有甚麼難言之隱, 我受人之托, 要不――你們就彆疇昔了？”

對方隻本事著性子，放慢腳步。

剩下的事就與她無關了，天然有人去辦，她很想曉得對她動手的到底是誰，能不能查出幕後主使者。

“娘娘睿智。”

……

蕭皇後沉吟一下：“本宮反倒其行，如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