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一咬牙,明顯有了定奪:“殿下附耳過來。”
實際上秦艽是從床榻上被人硬拽起來的,她想過這一天會到來,因為她曉得太多奧妙,這些奧妙毫不能示人,但她冇想到五皇子會這麼迫不及待,乃至到了事成當晚就想撤除她的境地。
能被送進宮當宮女的,出身都不好,不是家裡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誰會把女兒送進這處所來。彆看一提起皇宮、做娘娘,天下女子都是趨之若鶩,可當宮女卻冇幾個情願。
“殿下,快走!”
他的手掌在秦艽臉頰上悄悄撫弄著,行動纏綿不捨。
五皇子嗤笑,這女人真是無時不刻都在想跟他講前提。
廝殺聲、腳步聲、慘叫聲不斷於耳, 宮殿描金彩繪的長廊被火舌垂垂吞噬, 卻無人顧及。
五皇子嘲笑一聲,步了過來,蹲下。
隻要再給她兩日時候,就充足她在他最對勁的時候擊潰他,可惜現在說甚麼都晚了,她在算計對方的同時,對方何嘗不是在算計她。
*
與虎謀皮,棋差一招,怨不得人。
五皇子捏住她的臉, 逼迫她抬開端來。
“殿下!”
秦艽俄然想笑,她也這麼乾了,晶瑩的瞳子出現一陣波紋,垂垂伸展至嘴角,劃出一抹調侃的弧度。
“對不起。”
“實在我能夠饒你一命。”五皇子輕聲道,聲音舒緩,帶著一股惑人的力量,“你去把老六殺了,證明你是至心儘忠於我,我就留你一命,我不但留你一命,我還封你做我的妃子。”
“我想看你到底想乾甚麼。”
指下的肌膚馥軟, 模糊披髮著芳香,女子端倪如畫,可謂絕色。
“秦尚宮, 你知本王為何而來?”
“無。”
“兌現你之前的承諾。”頓了頓,秦艽又說:“不過我現在不信賴你了,盟約承諾殿下說翻臉就翻臉,讓我如何再信賴你?”
“你――”
看著她緊盯著本身的瞳子,五皇子反倒安靜了。
棋逢敵手的分庭相抗,哪怕她就是個奴,卑賤地跪在本身腳下,也向來冇對他真正屈就過,他曉得他向來不是她心目中獨一的阿誰王,她內心裝的是老六。
……
“與殿下的母妃有關。”
“你曉得我一貫心悅你,可你太剛強太倔強,我也不想勉強你。頓時我就會成為大梁的天子,你是一個那麼有野心的女人,莫非你不想做皇後,大梁的一國之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