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拽了她一下:“你彆這麼說秦艽,她不是這類人。行了,不說這個,我找你就是想跟你說這事,黃內侍下命不準我們去球場了。”
宮裡有那種懶得跟你說話,出錯就直接罰的,也有那種看起來笑嗬嗬,罵起人來能讓臉皮薄的直接找個河跳出來的。彆看這些內侍們個個都端著,實際上他們出身不如宮女,宮女們都是良家子,他們能夠是乞兒是惡棍是地痞,因為在內裡活不下去了,纔會來到這處所。
“銀硃,你說甚麼呢,發癔症是不是?我們剛來,說甚麼是我們告狀?”丁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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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你去哪兒了?我剛纔找了你半天。”
銀硃的神采乍青乍白。方纔黃內侍雖冇有點名道姓,倒是走到她的麵前,還敏感地說了一句毛還冇長齊,這讓銀硃想到本身的頭髮。
“你――”
“到時候你就曉得了。”宇文榮笑了笑,目光放在阿誰哭著跑了的宮女身上。
時候很快就到了千秋節這一日。
“賞?”
等黃內侍站定後,秦艽才拉著丁香漸漸走疇昔,卻不敢靠近,隻遠遠站著。
“秦艽我跟你說,銀硃今兒得賞了。”
“是糕點。”
連翹哦了聲,說:“你曉得嗎?剛纔黃內侍把銀硃她們給訓了,話說得可刺耳了,銀硃都被說哭了。”
“是宇文家的阿誰三公子賞的,宇文公子佩帶護具,是銀硃捧疇昔,又上杆子給人幫手係,宇文公子上馬後,扔了塊金子給她。你不曉得茱萸她們都戀慕死了,蘭兒她們也有些微詞,彷彿有些抱怨你拘著她們。”
銀硃的話,很勝利把統統人的目光,都集合到了秦艽身上。
秦艽也冇避她,從懷裡取出小包,翻開暴露內裡的點心。
宇文榮道:“行了,曉得你不歡暢,這又不是正式比賽,輸了又有何妨?”
天生比人少點東西,脾氣大多陰陽怪氣,當然也不是說冇好的,隻是好的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揹著告我們狀了?”
丁香頓時不問了。
銀硃被損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實在尷尬至極,捂著臉哭著跑了。
“誰曉得呢,我聽翠兒說,銀硃說是秦艽暗裡告狀。”
都想著此次銀硃恐怕要冇臉見人,誰知下午她再呈現在人前很安靜,彷彿甚麼也冇有產生過。不過她倒是一向跟人說就是秦艽告的狀,為此還拉攏了一幫小宮女同仇敵愾,倒也不顯得她被罵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