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的年假也不過半個月,夏季河道冰封,走不了運河,除非坐海船走遠洋,到江蘇港登陸再轉陸路,因為太不便利,林皓的影象裡也不過回過兩次,並且每次來回都非常倉猝,大寒天的,賈敏連院子裡都不讓他多待,那裡另有機遇出去玩耍呢?
“我……”尉馨芳愣了,看著一臉慎重盯著她的尉北璀,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好,內心發慌。細心想想,她跟黛玉的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她的為人也是知曉得,可不知如何的,聽如月說水溶來給她送藥,她內心甜滋滋的,可她又說水溶被林黛玉攔住了,還跟他拉拉扯扯的,如月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她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就這麼不管不顧地朝著林黛玉撒了氣。
“曉得了,姐姐。”林皓吐了吐舌頭,忙端起碗來喝濃稠的米粥,像個小老鼠一樣。
說實在的,尉北璀並不想跟這個mm有甚麼爭論,隻是她如許說話,未免對林家姐弟有些不客氣了,若人有喜惡,她本身跟林黛玉乾係不好,妒忌看不慣倒也罷了,可林黛玉辛辛苦苦照顧她那麼多日,雖有火伴和丫環幫襯,也是費了心機的,尉馨芳此舉,未免有些過河拆橋、恩將仇報的之嫌。
但是對於尉馨芳,因為顧恤她幼年喪母,不管是天子那一輩的幾個叔伯長輩,還是尉北璀他們這一輩的兄弟,對這個mm都是比較姑息的。
尉北璀氣笑了,看了尉正航一眼,道:“也不必等回京了,有些事情,早了早好,免得帶壞了mm,掰扯返來還吃力。”
如月顫抖了一下,眸子子咕嚕嚕地轉,半晌才支支吾吾隧道:“我……我……我當時看錯了,隻瞧見林女人和水公子了,冇瞧見二殿下,是……是我曲解了,可我不是用心的,女人,我也是一心想著你,體貼則亂纔會弄錯的,女人你諒解我吧,大不了我去給林女人報歉,林女人那麼仁慈和順,崇高風雅,必定會諒解我的。”
尉馨芳細心一想,神采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林黛玉的丫環在哪?在她房裡照顧她啊,如月在哪?據她說是去給她熬藥了,但當時端藥來的倒是林黛玉。
“我……我……”尉馨芳轉頭去看如月,“但是……如月你說……”
阿誰叫如月的,是尉馨芳的丫環,現在正站在尉馨芳的身後一臉對勁,還斜著眼睛瞪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