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璉跟孫紹祖劈麵坐著,一人摟著兩個美人,猖獗的揉搓著,嘴裡還掛著陣陣笑聲,孫紹祖本就不是好人,雖說他現在也好了七七八八了,可對女人,他卻惡感的很,或許是幾年冷酷餬口讓他想通了很多事兒,這不,更加感覺女人虛假了。
賈璉見此,嘖嘖點頭,“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這女人啊,就是用來疼的,我家裡另有個寶貝,說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現在瞧來,可不就是如許。”說著還調笑的看了眼中間的美人。
賈璉一頓,那些話不過是嘴上說說罷了,哪有甚麼信物,府裡二太太老是不鬆口,老是老夫人也冇體例,到底二夫人纔是寶玉的生母。雖說心中難堪,但賈璉慣是個說胡話的,笑道,“姑父,您放心,老夫人之前就算過林mm的生辰八字,再冇誰有比寶玉還班配的了,至於信物,此次來的倉猝,倒是忘了,待林姑父好了,跟老夫人籌議也是好的。”固然這般說,但賈璉心中早當林如海活不長了,這些日子,冇少從大夫丫環那兒探聽林如海的動靜,忙的不斷。
賈璉聽此,苦悶的喝了口酒,歎道,“你道我不想,隻可惜我家裡有個河東獅,最是愛拈酸妒忌,偏家裡長輩愛好,連我都比不得,我如果然敢帶歸去,那惡妻高低一鬨騰,刻苦的還是我,罷了罷了,這男人嘛,有錢有權,還能缺的了美人,本日清閒就管本日清閒就是,至於今後,還怕冇肉吃不成。”說著一頭埋向中間美人懷中。
雖說林如海身子好了大半,但也冇有鼓吹出來,對外隻說身子一弱再弱,由百年人蔘吊著,不然,迎春早就出去看看這揚州城,江南美景了,那裡還會跟林黛玉窩在內宅。幸虧林府不似賈府,這林府主子高低一心,她跟林黛玉不消不時候刻裝腔作勢,普通都安閒的很,唯有賈璉拜訪的時候需求佯裝一番。
孫紹祖是有些看不起賈璉的,不過到底是國公府少爺,他現在還比不得,隻是喝著酒,調撥著賈璉在揚州弄了個外室,還風雅的給了銀子,這孫紹祖也不是傻子,趁賈璉嘴角,給他按了指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