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母看了眼鬨脾氣的薛錦,又看看翠柳,揉了揉額角,“翠柳,本相是如何樣的,天知地知,你本身內心清楚,我也不籌算多說甚麼,既然你挑選了這條路……畢竟你在薛家乾了這麼些年,蟠兒你也一向照顧的不錯,主仆一場,這些銀兩和金飾算是我薛家給你的嫁奩,今後你在這榮國府好自為之,王氏是我親姐,此番你的行動已經讓我和王氏之間的豪情起了隔閡,此次我不究查,隻要一條你記著,今後今後,你再也不是我薛家的人,也不要妄圖打著我薛家的招牌狐假虎威,”薛母很活力,又是一個操縱她上位的丫環,天曉得她多想把這個女人賣去當伕役,但是賈家老太太開了金口,她不能為了一個丫環跟賈家反目,不值得!
累不得不會彆來找費事啊!好好當一個老太太不可麼,冇事兒跳跳廣場舞、嘮嘮嗑多好。薛錦內心吐槽,手上喝茶、泡茶的行動非常文雅,倒是急煞了一旁的周瑞家的。最後還是薛母內心焦急,開了金口,薛錦纔算結束了這不算冗長的等候。
有了王夫人這句話,薛母也就放心了,早晨宴席上的笑容也實在了很多。薛錦看到母親的笑容,就曉得賈赦那事兒算是處理了,但是他卻感覺心口悶悶的,但是一旁的賈璉老是拉著他喝酒,推讓不得,加上他現在心中沉悶,乾脆就跟賈璉大碗酒大碗酒的喝起來了。也不曉得為甚麼,這個身材倒是越喝酒神智卻更加腐敗,喝到後半席,賈璉已經醉的滿嘴胡話了,薛錦還是神采淡淡的,在一旁自斟自飲。
薛錦此次可不籌算就那麼等閒的放過賈家人了,說他吝嗇也好,說他記仇也罷,總之他就是不爽了,臨走前假裝偶然的拍了拍賈赦和賈政的肩膀,輸入一道內勁,哼,等著吧,下雨天疼死你們!
第二天一早薛母就讓人把翠柳的賣身契給了王夫人,一樣,還帶了一封信給王夫人,王夫人看了信後,內心的火氣算是稍稍降落了一些,至於這翠柳的賣身契,哼,握在她手裡,阿誰小賤蹄子還能翻了天不成。
翠柳一走,薛母就氣得打碎了一旁的茶壺,“這賈產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