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賈璉,榮國公的嫡孫,在府裡的職位還不如老太太身邊一個得寵的丫環,現在賈元春成了妃子,二房今後估計更放肆了,嗬嗬,薛錦,我看得出來,薛阿姨很在乎你們,不像我,爹不親孃不愛……嗝,我這是如何了,如何就跟你提及這個來了,不說了不說了,喝酒喝酒……”
今後冇到下雨陰天的日子,榮國府的兩位老爺一個賽一個的腰痠背痛,不管看了多少太醫吃多少藥都冇有效。遠在金陵的薛錦聞言偷著直樂,哼,讓你們獲咎爺!
這本不是甚麼大事,翠柳也不是甚麼大師蜜斯,被賈政睡了也就睡了,大不了把人給納了當個妾室不就行了,究竟上老太太和賈政都是如許想的,以是話裡話外也冇太當回事,“事情就是政兒媳婦說的那樣,老太太這麼晚了吧你們叫過來,就是想跟你們說一聲,這個翠柳我老太太就做主幫政兒收下了,看在我們兩家的麵子上,榮國府不會委曲她的,一個妾室的位置是跑不了的。”
有了王夫人這句話,薛母也就放心了,早晨宴席上的笑容也實在了很多。薛錦看到母親的笑容,就曉得賈赦那事兒算是處理了,但是他卻感覺心口悶悶的,但是一旁的賈璉老是拉著他喝酒,推讓不得,加上他現在心中沉悶,乾脆就跟賈璉大碗酒大碗酒的喝起來了。也不曉得為甚麼,這個身材倒是越喝酒神智卻更加腐敗,喝到後半席,賈璉已經醉的滿嘴胡話了,薛錦還是神采淡淡的,在一旁自斟自飲。
翠柳的設法不錯,但是薛母甚麼人冇見過,翠柳想要兩邊奉迎,哼,想得倒美,薛錦早在剛纔就把翠柳當作了薛家的叛變者,對於叛變者,他向來不會有不幸這類莫名的情感,以是對於翠柳的嚶嚶抽泣,二人俱是一臉淡然的坐在那邊,直到翠柳發明不對,籌辦再加一把力,“我曉得夫人和大爺都不肯意諒解翠柳,都是翠柳的錯,翠柳不該不聽大爺的話來賈府的,但是蟠少爺他哭的好難過,翠柳、翠柳……真的不忍心啊!!”
比及薛母和薛錦參加的時候,榮國府裡略微有點權力的人也根基都參加了,就連一向悶在房間裡讀書的賈珠也來了。在場人的神采都狠丟臉,見薛母和薛錦來了,俱是麵色丟臉的看向二人,特彆是王夫人,那目光的確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薛錦不明以是,這架式有些像三堂會審,再看堂下,那邊跪著一個衣衫混亂的女子正在嚶嚶抽泣,模糊有些熟諳。
說著喝酒,但是酒壺還冇碰到嘴,賈璉就醉倒了。薛錦看了眼賈璉,冷靜地叫來小廝,讓人把賈璉給送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