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如果聽出來了,就如何看你如何可疑。
黛玉擦了擦臉:“好吧,我不哭了,你起來,我有話跟你說。”
文四姐舉著拳頭想了想,放動手哼了一聲,轉臉不理睬他。
吐到最後都吐血了,大口吐血。
姚三郎把蛋糕放桌子上,站起來靠近點:“腿蜷到床上去。”
一聲清脆又低的口哨聲,聽著像口哨,又像風吹竹葉的聲音。
黛玉垂眸不答,燈下看美人越看越都雅,柳葉眉、秋水翦瞳、瑤鼻、櫻桃小口。
他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嘿嘿,但你忘了,我為啥呀。”
吐血。
卓東來本來神采烏青,扣住他的脈搏,對這些話充耳不聞。然前麵無神采的捏著他的嘴看了看,從中間地上撿起來一雙筷子,把紮進他牙齦裡的樹皮拔下來。
是誰?是皇後嗎?是貴妃嗎?還是其他幾個朕不常見的妃子?
黛玉也不管他們,有點不美意義,但還是很聽話的、軟軟的叫到:“二郎哥哥。”
天子求賢若渴:“朕曾經叫東來轉告你,想請你來掌管禦膳房,你意下如何?”
姚三郎想了想:“呃,她跟我在一起喝多的時候倒也唱點小曲,都是逗趣的小調,喝嗨了就唱咳咳,你說的是那一隻?”
你家裡人曉得嗎?你是如何活到明天的?靠東來嗎?
天仙也不過如此了。她嬌嬌弱弱的倚在竹床的大竹竿上,手裡抱著被子,神采有些慘白。
二皇子揉著臉,醉醺醺的說:“她給你留了一碗魚蓉丸子湯,我要喝她竟然抽了我一巴掌,你總算返來了,拿出來嚐嚐嘛。”
天子高低打量她這一身緊趁利落的夜行衣,看到她的大胸脯和腰上勒出來的一圈肉,陰沉森的笑了笑,抬高聲音:“東來跟我說你是江湖中最短長的廚子,短長到這類程度?”
天子看著她咻的一下子跳起來,接住又落歸去,身輕如燕。
連個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的小女人都能接住,朕莫非不能?
姚三郎道:“這個嘛,我倒是冇想好。如果娶著媳婦了,大抵味帶著媳婦回山修行,如果冇娶著,就留下來。”他皺皺鼻子,惡狠狠的說:“儘力打壓娶了我媳婦的人。”
“……能。”林黛玉帶著哭腔說:“你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