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有了籌辦,當林如海聽到賈家不放黛玉返來壓根不是因為甚麼老太太捨不得,而是他們家阿誰銜玉而生的寶二爺不肯意,硬是鬨得全府高低都曉得,隻說他捨不得mm走,最後老太太竟然也放縱他。
這麼想著,紫鵑笑道:“隻是陳大爺現在正忙著備考,一時抽不出空來,不能來看望女人,為此還擔憂女人生他的氣呢。”
聽到陳景書還特地給她施禮, 黛玉不由哼了一聲,想道,不過是些銀子, 那裡就需求如許, 他待我好, 難不成我竟是不知的?我既曉得,那這些身外之物又值甚麼?他當初既憂我所憂,到處為我著想,我又如何不如此待他呢,有他當初為我的心,那裡是些許銀子可比的?
陳景書客歲過年的時候被陳孝祖拉著下了好久的棋,當時感覺痛不欲生,但此時想起來卻有些擔憂:“大姐姐出嫁了,大伯母去的早,我又回家來,大伯現在隻一小我在都城,過年恐怕孤傲呢。”
紫鵑忙告饒道:“我哪兒敢呢,就是再借我十個膽量也不敢看女人的笑話。”
這三千兩如果拿去給陳景書自家蓋園子天然是有些山荊見肘,但如果建濟養院就綽綽不足了。
黛玉對書倒是有興趣的,忙道:“拿來我看看。”
不過暗裡裡他就對同來的盧明禮和盧守安說,看來跟著陳景書來揚州這一步是走對了,不管如何,他們現在起碼都在做事,比本來整日無所事事到處亂闖的環境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