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姑蘇以後,便一起北上直往山東。
康熙愣了好久,才悄悄點了點她的腦門,笑道:“你這小腦瓜子裡都想著些甚麼呢。”
明天早晨必定會很難過的,嗚。
但康熙僅僅是隱晦地提到了一點,卻冇有持續深切下去。
康熙答道:“當初之以是到金陵,是因為要拾掇那些鹽商,現在既然已經清算潔淨了,朕的人又留在姑蘇和揚州,金陵天然變得可有可無。何況――”他笑了一下,但笑容卻有些冷,“起初朕還在金陵的時候,便已經有人提早在金陵做了安插,現在去金陵,不過是弊大於利。”
這是康熙為時最長的一次南巡,從春末一向到初冬,幾近都在路上。
並且還傳聞,這一次祭天的路程,比前麵幾次都要順利。
緊接著便是一起悄悄淺淺的吻,弄得她腦筋裡混渾沌沌的,差點兒甚麼都想不起來了。直比及內裡的帳子落下來,才驀地驚醒,方纔康熙叫她甚麼?……
江菱不曉得這是個甚麼啟事,略微聽了一些,便疇昔了。比及祭天之事結束,鑾駕便又浩浩大蕩地出發回京,一起顛末端很多成心機的處所。江菱預算的日期很準,等回到都城時,已經是十月中下旬,北風蕭瑟,天空中乃至飄起了小雪,已進入初冬時節了。
“我……”冇有啊。
到八月的時候,他們路子過杭州,她還被康熙帶到了錢塘江的絕頂,說是看海。
江菱靠在康熙懷裡,聽他提及祭天的事兒,禁不住又笑了笑。
江菱閉上眼睛,有些被動地接受著阿誰吻,很久以後,才低聲問道:“莫非皇上不狐疑我乾政麼?”
江菱呆愣愣地望著他,很久都冇有回過神來。孝莊太後當年乾預的政事,可不但是一件兩件,而是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乾了,不然以當年順治六歲的年紀,康熙八歲的年紀,是斷斷穩不住局麵的。那“後宮不得乾政”的說法到底是哪兒來的呀,她記錯了麼?
江菱等了半晌不見迴應,便昂首望著康熙,又悄悄問了一句:“皇上?”
比及康熙回城時,江菱才傳聞,泰山上呈現了可貴一見的奇景。
言罷朝江菱身上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她那對珍珠耳墜上,眼神有些龐大。
錢塘江的大潮一浪接著一浪,倒是激發了江菱很多關於宿世的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