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有些光榮，幸虧那些人未曾想到這些扔在水底的爛磚頭瓦片也會成為線索，否者隻要拋的遠些，他們也不能這麼快就想到偷換上去。

李資叮嚀人去備了馬車，見林楠另有些愣神，笑笑道：“看來你明兒回不了山上了，這福臨縣可不近。”

林楠想了一陣，還是全無眉目，點頭道：“不想了，歸正等人抓到，東西找到，本相天然瞭然。”

林楠嗯了一聲，聳聳肩道：“我事事都未曾瞞著二殿下，本想讓他順順鐺鐺自個兒把案子破了，隻不知為安在貳心中我會笨拙如此，儘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兒。不然他隻要肯想想我為何花這般力量去查磚瓦的來源，也該曉得事有蹊蹺。”

李資道：“以是那些磚瓦來處與銅錠押運線路的重合之處，便是事發之地，隻要再查查他們每晚的路程，要破案實則再簡樸不過。”

林才嗬嗬乾笑，搓手道：“二皇子殿下出門,小的也冇跟著,要不，小的把今兒給二皇子殿下帶路的莊頭叫來問問？不過那也不是咱家的人，要讓人曉得我們探聽皇子的路程，怕不太好……”

李旭直到晚間才返來,公然帶了新奇的蓮蓬,向等著他用晚餐的李資二人告了罪，說已經在內裡用過了,又隨便問了幾句案子的事,曉得河道那邊冇有甚麼新的發明，便自回房沐浴換衣了。

林楠道：“若那人當真是偷換而不是劫船，那麼他應當很清楚箱子內裡放的是銅而不是金銀，能做到如許的事，他本領不小，既然如此，他冒險謀這些東西有何用？莫非還能私鑄銅錢或者鑄一堆的銅盆去賣不成？”

李資道：“你說。”

無影無蹤。

李資點頭髮笑，笑道：“如果查不出甚麼來，你不是另有傳家之寶嗎？實在不成，起一卦就是，便是二哥不肯，想必賀大人必然不會捨不得那一千兩銀子。”

李資淡淡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何況我對阿誰位置，原就冇甚麼興趣，為何要去當阿誰眾矢之的？”

林楠笑道：“在二殿下看來，我們所作所為，不過是緣木求魚，又豈會有停頓？”

林楠嗯了一聲，道：“各個磚窯燒的磚，好賴相差不大，大多都是就近采辦，如果遠了――隻怕運費就比磚本身更貴，倒不是花不起，而是冇有這個需求。”

本來是阿誰牆頭草，林楠微鬆了口氣，他爹便是用人，也毫不會用黃家的人，可見此事林如海應當隻做了背後推手，隻怕當事人兩邊都不曉得本身的一舉一動皆在旁人的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