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他在少卿的位置上,弄到了幾千匹戰馬,和這麼龐大的一筆銀子——固然不是他一小我的功績,但是林如海已經官居一品,不太好賞,那就算在他頭上吧!
李時的神采刹時丟臉起來,他說的話是不好聽,但最多隻能算是教唆,但是林楠的話,倒是直接指責他的胸懷氣度不配做天子。
他不解釋林家如何明淨,他隻說,林家的統統都是皇上賜的。
比及了吏部,不免就要碰到熟人,比如說在吏部曆練的四皇子李時。
林楠想了想,道:“就是連父親和我,也隻能做棋子的那種*。”
歸正他的正職鴻臚寺少卿因告結束耶律良才一事,已經在打混了,巡鹽禦史的兼職也交差了,現在也恰是升官的時候,考慮到林楠年紀太小,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調他回翰林院熬資格,因而決定封他做個四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其他有實權的四品官兒,以林楠資格實在太淺,說到底他為官還不到半年,但是翰林院的侍講,隻要學問夠了,就不會有人有貳言,畢竟這個職位,隻要皇上賞識他的才學,直接布衣汲引上去都是有的,比如時博文當年便是如許直接被破格汲引為翰林院侍講的——誰又敢說時博文配不上這個位置?而現在的林楠,誰又敢說在學問上就必然能賽過他?
李時點頭髮笑,道:“阿楠公然是得理不饒人的性子,是本王不好,不該和阿楠打趣。”
像林如海和林楠這般短長的人物,若真是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的為官做宰,還真讓人有些放心不下——比方林楠,半晌時候便能想出數條足以讓蠻夷滅國滅族的毒計,怎不讓民氣生顧忌?比方林如海,悄悄佈局擺佈一國皇位更替,竟然無一人發覺他的存在,怎不讓民氣生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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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鬆了口氣是一回事,被林楠纏的頭疼又是另一回事,平活力便跑去找林如海告狀,誰知林如海倒是完整站著本身兒子這邊的,李熙頓時來氣,道:“你去問問他想去哪兒,省的等朕下了旨,又嫌東嫌西的不樂意。”
林楠深感冤枉,是有很多人因為被他爹拿捏住丟了腦袋,可也不能算是他爹乾的啊,他爹先前是禦史,現在是尚書,哪個都冇權力殺人,最多就是……建議一下?
然後他河道上的功勞是實打實的,加上先前的三字經、水泥、瓷磚、鹽場等等功績一起,外加對於蠻夷的幾個戰略,升他一品實在不算多,以是給個五品的鴻臚寺少卿是名正言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