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伸了五根手指頭出來,歐玉泉鬆了口氣,道:“五成?”如果隻降了五成,倒有能夠是鹽場那邊又送了新產的鹽過來,撐不了幾天。
為山九仞,莫非真的要功虧一簣不成?
歐玉泉一口血噴了出來:“漕幫……”
說完笑道:“這筆財路,比之金山銀山如何?”
來時不情不肯、不緊不慢的林楠,歸去的時候倒是快馬加鞭,隻數日就趕到了都城,但是一到都城,聽到的倒是李資方纔下江南的動靜。
林楠看了他一陣,笑道:“但是感覺我行事過分張狂,要勸我收斂一二?”
聽完王會長的先容,劉湘也推測了他們的來意,似笑非笑的看了王會長一眼,漫聲道:“王老哥如答應就冇意義了啊!”
顏逸茫然道:“先生這是要去哪兒?”
他爹殺人,如何能夠半點兒針對性都冇有?他爹藉著耶律良才之事,剛宰了前一任的會長和會長候選人,才送了王會長下台。
林楠氣的冇言語,翻身上馬,一夾馬腹,馬兒輕嘶一聲,衝了出去。
林楠淡淡一笑,突破他最後一個妄圖:“我可不熟諳甚麼劉湘,不過,我是講信譽的人,你看,我說要讓你們將吃下去的,一粒不剩的給我吐出來,就真的吐出來了吧?以是,歐老闆和那小我的買賣,天然還是作數的,那些田莊、酒樓、園子……我會一一派人領受……”
就差這最後一步……
船,沉了……
已經冇有人去試圖傳信,因為現在即便傳信,也冇有效了――這些船都不是剛剛纔沉的,事情都出在昨兒早晨或本日淩晨,隻不過動靜今兒才傳到罷了……
又道:“嗯,時候也差未幾了,我該走了!”
顏逸無法苦笑,跟著送到門口,欲言又止。
又對王會長道:“如果王老哥過得不順,能夠來廣東找小弟,小弟能夠先容門路,讓王老哥買船出海。”
但是現在他就算想明白瞭如何回事,也拿林楠冇體例,那些被偷換的“鹽”現在都已經被沉倒了水底,再也不成能重見天日,是真正的死無對證……
來人抹了抹頭上黃豆般大小的汗珠,道:“方纔老黃返來了,說……”
林楠淡淡道:“歐老闆真是天真的能夠,我父親在揚州任職十多年,如何能夠在鹽商中冇有安插人手?前年殺了一撥兒,本年又殺了一撥,要乘機攙扶個把人起來,也不算太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