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想要甚麼模樣的?”墨韻蹲下身,看著小女人問道。一邊的安然見姐姐不睬他,隻嚷著道:“安然想要小馬的!”
那醉漢看著墨韻無路可走,又笑嘻嘻道:“不知女人是哪家府上的啊,可否奉告芳名,待小生過幾日便去府上提親去!”說著便上來對著墨韻想要脫手動腳。
墨韻皺了皺眉,雖討厭此人,卻也不想招惹費事,隻後退了幾步,籌算從彆處分開。
常日裡欺男霸女的事情冇少做,卻因著有錢,常常能把他犯下的事情給抹了,這就更加他添了幾個膽量來。
早在張誌成攔上墨韻的時候,本來熱烈的大街便垂垂溫馨了下來,此時更是鴉雀無聲。
男人從街上收回了目光,淡淡瞟了他一眼,又轉了歸去,道:“既無可比,又何必再比。”
她眼中隻覺著黛玉與安然的笑容比這元宵節的花燈都雅了不知多少,卻不知她在彆人的眼中也是這花燈中最美的阿誰。
可畢竟墨韻出門較少,竟不知這醉漢乃是鹽商張家的公子,名喚誌成的。
她本想藉著林如海的名頭壓抑這張誌成,卻不想張家本就與林家恩仇頗多。此時一聽這是林家女人,張誌成稍稍復甦些的腦袋又胡塗了,隻向前邊走邊道:“原是林家女人,這大師閨秀就是與我平時見的不一樣!夠味兒!夠辣!隻是本日我還偏要帶你歸去了,不然,這不是墮了我張公子的威名!”說著,便上來一把抓住了墨韻的手,籌算強拉人走。
墨韻她們站的巧,正巧站在了一條街口處。街邊便是全部揚州城最大的酒樓廣彙樓。酒樓二層某個雅間中,兩位公子正巧站在窗邊賞著街上的人來人往,萬盞燈火。
卻不想這醉漢還是不依不饒,轉頭對著身後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也明白他的意義,笑嘻嘻就圍了上來,將墨韻一行人的路全給堵了。
墨韻抿嘴一笑,低頭看向手中牽著的黛玉,隻見紮著兩個小髻的小女人也昂首看了過來,雖冇有說甚麼,但麵上的神情已是表示出了心中濃濃的巴望。
好歹她還記得這是在大街上,這纔沒有做出甚麼奇特的事情來。
小女人歪著頭想了想,說道:“玉兒要個胡蝶的!”說完還對著墨韻笑著說了聲:“感謝姐姐。”
可剛說完,少年卻像是俄然反應過來了似的,詫異道:“三哥竟也會為女子說話?倒是奇事一樁了!莫不是,三哥看上人家女人了?可用小弟去幫著三哥問一問女人的芳名?三哥放心,小弟定是不會說是為三哥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