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那就是:不準我起來,行!那你好好兒地把比來京裡頭的八卦動靜給爺說說,說的好聽了有賞,不好聽了麼,哼哼,衡量著辦!
林澤訝然:“當真如此麼?”
“皇上斥責賈家二房竊居正房,責令二房三日內搬出,可賈家的大老爺卻上了一表,言明老太君年齡已高,居於榮禧堂保養天年再合適不過。本身雖已襲爵,卻不能罔顧老太君扶養之恩,請聖上明鑒。這一招以退為進實在奇妙,明眼人一瞧誰不曉得這是因著老太君偏疼之過,縱是常日裡看賈赦不紮眼的人,聽了這些也開端倒向他了,你說是不是極妙?”
林澤內心微微一暖,見聞希白皺著眉頭,一貫玩世不恭的臉上可貴的暴露嚴厲又冷凝的神采來,便彎唇笑道:“我那裡是如許笨拙的人,你和我同窗數載,我們又同在翰林院裡這幾年,莫非我的為人你竟瞧不過?人若敬我一尺,我必敬人一丈;可兒若要欺我……哼,儘管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罷。”
林澤聽到這裡,隻揮了揮手說:“不過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撿點兒時新的來講說。”
“可不是麼!”
“可不是,誰還唬你呢!”聞希白呷了一口茶,又歎道:“唉,我說呢,林大人甚麼都好,不說你和林瀾吧,一個是翰林清貴,一個是小小解元。再有你mm,那也是個極有造化的,連皇上皇後都親身指婚,多大的麵子,又是個郡主,不提高貴,就是這身份擱著也是瞧著要人羨慕了。”
見他這副謹慎謹慎的模樣,林澤神采也嚴厲了幾分,隻說:“你我之間何必如此,有話儘管說就是了,這還是在我的屋子裡,有甚麼要防的。”
他也是時候回報那人一份大禮了!
“不過賈家的大房的確出息的很,那賈璉這幾年領了實差,更加的精乾了。早幾個月前已經帶著老婆孩子去靈州上任了,如許一來,離了賈家的泥沼倒是件大功德呢。”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這篇文……再有個一禮拜就要結束了,番外神馬的……要不要寫呢?
聞希白這纔開口問道:“我隻要一事,至今想不明白。當日你清楚是中了劇毒,連太醫都束手無策,可三殿下一進一出,你這小命便從鬼門關拉返來了。豈有如許便宜的功德兒?我以後雖也向人探聽起,卻都是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