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和白朮出去的時候,就見白芍淚珠滾滾,哭得一臉漲紅,抽泣難止。內心頓時一驚,二人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忙緊跑幾步也跟著跪下。白果隻覺得白芍做錯了事,便懇求道:“白芍若做錯了事,大爺儘管罵她也就是了,如何竟叫她哭成如許?”見白芍哭得模糊有些喘不上氣來,白果忙膝行幾步跪在林澤腳邊磕了一個頭,“大爺難不成還和她一個小丫頭置氣不成,她若不好,儘管打她罵她都使得,隻求大爺彆發作她。昨日已經打收回去一個,莫不是本日還要打收回去一個麼?”說著,心中又悲又苦,不由地也落下淚來。
白果忙道:“昨日我們吵的那樣凶,就是內裡廊下站著的小丫頭子們也都聞聲了,如何能瞞得了大爺。依我看來,大爺本日既冇有為這事發作你,必是顧恤你平日妥當行事,你隻好好地守著端方,大爺話裡的意義你也聽得明白不是。”
白果緊跑幾步,見林澤正要出院門,故意想叫住他,卻畢竟隻努了努嘴唇冇敢出聲。倒是林澤忽而想起一事,在月門邊站住了腳步,回身見白果正站在院子裡正愣愣的入迷,便道:“想來,我此番去都城既然和先生一道,倒彆勞累了你們幾個長途跋涉的跟了去。你們三人安閒家裡好生拾掇,萬事皆按常日裡的端方行事,想來冇彆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