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瀾心想著,哥哥一個月要和沈哥哥通一次信,每次沈哥哥都不忘給他送些好吃的好玩的過來,固然麵對哥哥的打趣時,他老是義正言辭地挺著小腰桿子說“下次再不要的”,但是常常再瞥見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哪有捨得不要的事理,就再拖到下次好啦。
青梅見林瀾垂了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便猜到他是鬧彆扭呢,因笑道:“二爺,你也彆儘瞅著大爺碗裡的茶呢,奴婢這裡給二爺籌辦了更好吃的東西,我們隻饞大爺。”說話間,就見白芍已經打了簾子出去,手裡正捧了一隻青花小瓷盅。林瀾忙睜大了眼睛去瞧,青梅便伸手接過來,才掀了蓋子,滿屋都能聞見那甜香芬芳的氣味。
林澤當然不曉得黛玉內心的話,如果曉得也隻能摸摸鼻子不吭聲。誰讓他們兩小我寫信已經成了風俗,一寫冇有十幾張紙還真不美意義寄。林澤實在也有些奇特,他是哪來的這麼多話呢,明顯兩小我看上去都不是話嘮呀,當然也毫不成能是話簍子!
林澤在中間連連點頭,可不是麼,他之前玩的阿誰金屬九連環往這隻白玉的跟前一擱,那活脫脫就是“好土”和“土豪”的辨彆呀!摸了摸這隻九連環,觸手微涼,林澤有些奇特地問:“這九連環那裡來的,之前從冇見過呢。”
林澤見了那人,也笑道:“如何這個時候往這裡來了?女人那邊不要你奉侍麼?”
因為倒是這個月冇能收到沈湛的信,以是林澤先前和林瀾說的話也不能是扯謊,他是真覺得沈湛太忙了,冇能寫信給本身。可現在看著林瀾抱著那代價不菲的九連環玩得高興,貳內心還是有一點點小失落的,咳!真的是一點點罷了,就一點點!
“莫非隻許你有玉來戴,不準我有九連環麼?”
“那便饒了哥哥一次。”說著,便起家坐好,見林澤頭髮狼藉,一張臉上漲得通紅,也笑了。“哥哥如許就像搽了胭脂一樣,紅十足的!”
甘草便笑了,隻說:“大爺若想不出,隻得和我走一趟了,女人正在屋裡等著呢。”一時便又給林瀾存候,說:“二爺,女人也說了,若二爺用了飯,儘管和大爺一道往她那邊去。她有好東西要給二爺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