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作者有話要說:四爺:三哥,你麼麼噠的還高興嗎?
鼓了鼓腮幫子,林瀾狠狠地又咬了一大口荷花糕,緊挨在做刺繡的黛玉身側瞅著黛玉手裡的活計。好輕易等嘴裡的糕點吃完了,林瀾才脆生生地指著那繡麵上的那叢竹林迷惑道:“姐姐,你如何繡起竹子來了呀,之前不是向來繡幽蘭的麼?”
“誰說是毒死個丫頭,那包砒霜,陰差陽錯的,給賈家的鳳凰蛋另有夏氏、史氏都進了嘴。雖因分量於性命無大礙,可賈家那裡能忍得,當下就要休了夏氏這惡婦。再有史氏出身朱門,她父母雖俱已不在了,但是叔父嬸孃到底還撐得住門楣,也是打上門去,要夏家和史家給個說法呢。”
“唉,這看你這幾日在家裡養病,錯過的好戲可多了。”水溶一邊說著,一邊拿過茶盞抿了一口茶,才斜睨了林澤一眼,“前兒個工部的賈郎中但是殿前失禮了呢。哎,你猜如何著,原是他家又不循分起來,鬨騰的架式幾近要全都城都曉得了纔好。”
本來那賈寶玉自打娶了夏金桂和史湘雲以後,自發得完竣自足,卻不料那夏金桂並非是個和順和順的性子。一進了賈府,便將怡紅院裡的丫頭打收回去大半,就是晴雯那樣牙尖嘴利的,也被她好一通清算。她身邊的丫環更是不得了,那名喚“寶蟾”的,一副和夏金桂同聲同氣的模樣,縱使寶玉故意想要迴護著晴雯、麝月等人,也畢竟是不能夠的。
“唔。”林澤起家踱了兩步,到底還是忍下了捧在手內心的mm即將要被人搶走的不甘,隻溫聲對黛玉道:“水溶說他府上本年新植了一片花圃,那邊頭的好些花都是非常奇怪的種類,即便是夏季也能盛放如夏。想來本年年下時,必是要下帖子來請的。”
林澤感覺本身必然是腦袋被驢踢了,那天他如何就脫口而出的那麼一句話呢?
自此,寶玉日日周旋在這二女當中,竟是焦頭爛額,精力也大不如疇前。
卻說那夏金桂手腕狠厲,晴雯等人被好一通摧辱,心中不忿。常常想到當年在寶玉跟前奉侍的風景,再遐想到目前本身的景況,內心苦痛不能對人言之一二。自但是然的,大半的丫環便往史湘雲那邊去投奔。
黛玉低低地應了一聲,臉上紅暈不覺更紅了幾分。
這原也不過是妻妾爭寵的小事,卻架不住寶玉最是個愛紅的性子,晴雯、麝月等人雖被狠狠地告誡了一通,但是和寶玉本就有乾係不清的紫鵑卻因性子沉寂,被夏金桂悄悄地放過了。也因著這個,寶玉竟把夏金桂與史湘雲都丟去了一邊,每日裡都向紫鵑那邊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