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紹祖長年習武,肌肉硬實,潘弓足這一口下去,孫紹祖不過是輕微疼痛,她的那一口貝齒也受不了啊,便鬆了嘴,看向本身咬的處所,見不過是留了兩排牙印子,有一些處所破了外層的一層油皮罷了,並無大礙。便泄氣地說:“你欺負我,連你的皮肉都欺負我。”
潘弓足不是未顛末人事的處子,被一個結實勇武的男人如許揉搓,並且這個男人還恰好是她的夫君,能夠名正言順做那些風月之事的人。未幾時,隻感覺本身的身子軟的冇法支撐,打從內心頭起了一股隻要孫紹祖才氣減緩的邪火來。
潘弓足便咯咯直笑。
一時洗過,孫紹祖分開潘弓足的兩腿兒,見水簾洞口公然紅腫不堪,另有一些擦傷,便有幾分悔怨,不該如此孟浪,隻怕明日隻能茹素了。
孫紹祖垂憐地親了親她的鬢角,享用著餘韻,隻感覺叫他死到潘弓足身上他都是情願的。
孫紹祖忙安撫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說道:“曉得你疼,不弄你了,不過還是要洗濯潔淨,不然一會兒冇法上藥。”
潘弓足被他狠狠揉弄,早就體力不支,倦極而怠,捱了枕頭,未幾時便睡著了。
潘弓足撅著嘴兒:“都怪你,人家都那樣求你了,你就是不肯放過。”
孫紹祖想起雲兒是家生子,便又叫道:“將她百口都發賣了。”
幾個婆子忙將雲兒拉了出去,交給外頭的小廝措置。
一邊挑了藥膏,給潘弓足細細塗抹了藥膏,淨了手,摟著潘弓足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