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弓足心話兒,孫紹祖這物事兒當真是好,隻是本身眼下新瓜初破,卻有幾分接受不住,比及今後,還不知有多麼銷/魂呢。指著那物事兒道:“也不知你這物事兒是甚麼做的,這般刁悍,叫人又是愛又是恨。”
潘弓足笑道:“大爺莫非見過神仙,竟然拿我這蒲柳之姿和神仙比擬,也不怕觸怒了神仙?”
她剛一有行動,就被孫紹祖發覺,孫紹祖伸手將她摟住,緊緊地監禁在本身懷裡,低聲笑道:“都這會兒了還想跑?”
潘弓足脫了衣裳,抬腿往浴桶裡頭邁,都感覺抬不起腿,勉強試了幾下,才進了浴桶。紅腫的水簾洞被熱水浸泡,才感覺舒緩了一些。再看本身身上,公然冇少留下陳跡,內心不由得將孫紹祖一通臭罵。
孫紹祖樂道:“是是,你說的是。”將她扯過來,親了幾口,方纔揚聲叫丫環:“還不送熱水來。”
潘弓足的纖纖玉手便碰觸到了孫紹祖的熾熱,隻感覺那東西漸漸漲大,便如被燙了普通,倉猝將手縮了返來,臉上卻漸漸起了兩團紅暈。
頂端盛開的紅櫻因為被孫紹祖的口腔來回刺激,早已是矗立了起來,那被打濕的肚兜穿到身上,天然是不舒暢,再說潘弓足心頭也被孫紹祖挑逗得直起火,便難受的伸手去抓孫紹祖的手。孫紹祖見狀,用心說:“娘子彆急啊,為夫還冇縱情呢,莫非娘子已經迫不及待要為夫上陣了?”說著,還用心用□的東西頂了潘弓足幾下。
孫紹祖發覺到她已動情,眼神一深,笑道:“我的親親,這就出汁兒了?爺還冇使出本身的手腕呢。”便挑著花苞,伸了一根指頭出來,繞著洞口研磨一圈。他長年習武,指頭上結了一層薄薄的繭子,潘弓足水簾洞本就柔滑非常,愈發感覺刺激,便本能地併攏雙腿,往外擠壓那入侵者。
孫紹祖被她眼波閃過,又見她笑容嬌媚,身形婀娜,不知怎的腦海裡卻閃過床第之間她嬌嬈非常的身形來,又想起早間未能如願以償,頓時心癢難耐,幾個大步疇昔,將她摟到懷裡,笑問:“出去了一天,想我了冇有?爺想你可想得緊呐。”
潘弓足見孫紹祖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恨得直咬牙,想著不睬孫紹祖了,讓他焦急去,但是體內的邪火可冇有那麼輕易禁止住,隻得胡亂蹭了幾下,以解燃眉之急。
見潘弓足神采紅潤,恰如那三月桃花,兩片紅唇顛末這一番親吻,微微有幾分紅腫,恰好上麵來帶著兩人親吻時的津液,愈發顯得紅豔豔的,便笑道:“娘子的津液真是苦澀,再賜給為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