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弓足本來就有幾分嚴峻,孫紹祖恰好又是個花叢熟行,高低其手,神采更加紅了,身材卻垂垂髮軟。
自打潘弓足變成了賈迎春,到處都是循規蹈矩的,那裡和男人還是一個侵犯性很強的男人獨處過?潘弓足一時隻感覺內心發毛,便不安地往中間挪了挪。
潘弓足一起之上內心頭是七上八下的,但是,再長的路也有到絕頂的時候,更何況,榮國府離孫家並不是太遠。
王熙鳳便將錦匣遞給潘弓足,說:“這話我實在是說不出口。本來該讓太太來教誨你的,隻是太太那人,你也曉得,也是個拙嘴笨舌的,怕說不清楚,就叫我來了。你本身看看吧,如果不明白,再問我。”
林黛玉等人也都來了,笑著說些吉利話:“祝二姐姐和姐夫白頭偕老、伉儷恩愛。”
潘弓足便嗯了一聲,送了王熙鳳出去。等卸了妝,換了衣服,便拿了冊子躲在床上看,隻看了幾頁,就見各種姿式,便不大美意義再看了,又恐夜裡睡得晚了,明日精力不好,遲誤事情,便仍將冊子放到錦匣內,交給司棋保管了。
孫紹祖見了潘弓足,便動了心機,倉猝沐浴過後,便往房裡來了。出去便對丫環說:“你們也都累了,都去歇歇。”
王熙鳳也感覺和一個未出閣的女孩講這些事情,有些難堪,便笑道:“時候不早了,我也未幾呆了。這書你本身好都雅看。”
司棋和繡橘兩個忙扶了潘弓足起家,往正房走去。
潘弓足奇道:“這裡頭如何能放了東西?”
潘弓足趁機看向孫紹祖,見孫紹祖生得魁偉高大,邊幅端方,便有幾分對勁,但因為新娘子都要裝嬌羞,便當即低下頭去,做出一副羞怯的模樣來。
那些過路之人,傳聞是榮國府的孫女出嫁,頭抬嫁奩便是賈元春犒賞的幾樣東西,外人不曉得內幕,還隻道都是好東西,也不免圍觀了一回,說些戀慕妒忌的話。
邢蚰煙自從與薛蝌訂婚,便不幸虧住在大觀園裡,搬歸去和父母住了,傳聞潘弓足定了親,也過來道賀。
司棋和繡橘忙給潘弓足卸了妝。
孫紹祖便靠近又聞了聞,點頭道:“不是熏香,大抵是你身上的香味。”說著,便漸漸撫弄潘弓足的身子,低頭去親潘弓足脖頸。
孫紹祖咂弄半晌,笑道:“好甜。”說著便去親潘弓足,道:“你也嚐嚐。”潘弓足嫌惡地扭過甚去,孫紹祖也不覺得忤,複又低下頭去,扒開水簾洞外頭的兩瓣兒花苞,伸了一根指頭往裡頭送。隻感覺狹小非常,冇法入內,饒是如此,潘弓足疼得出了一頭的汗,忙叫道:“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