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不在家,尤氏作為孝媳,隻得先打發了人去給賈珍報信,緊接著就要籌劃賈敬的身後事的。她要守在靈前,賈蓉續娶的胡氏作為寧國府的塚孫婦天然也要跟著她。尤氏考慮家中如果無人看管,還不定要亂到甚麼份上,便將本身的繼母尤老孃給請來幫手看家。這尤老孃也是再嫁之身,當初嫁給尤爹之時,還帶著兩個女兒,現在她兩個女兒都不到二十歲,便將兩人也一併帶了過來。
小丫環忙奉告了平兒,平兒是王熙鳳的親信,奉侍了賈璉多年,還隻是個通房大丫頭,固然有幾分臉麵,到底連個姨娘還冇掙上呢,連半個主子都不是,傳聞尤二姐這不清不白的人竟然都當上奶奶了,賈璉還滿口說等她生了兒子,便將王熙鳳和本身攆了,給尤二姐騰處所,如何不惱,天然一五一十地和王熙鳳說了。
尤二姐被他揉搓著,頓時想起昔日與他歡好的事情來,回回弄得本身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隻要哀哀告饒的份兒。此時他那物事又硬邦邦地頂著緊急處,隔著衣衫彷彿都能感遭到熾熱,不免有幾分意亂情迷,不覺身下都濕了,隻是不肯如此等閒地叫他到手,睨了他一眼,喃喃道:“誰想你來著?”
那賈珍和賈蓉倒是昔日就和尤二姐、尤三姐有些首尾的。那尤二姐和尤三姐長得都是風騷嬌媚,賈珍和賈蓉兩人都是色中餓鬼,那裡會管甚麼倫常,便都用心挑逗兩人,本日送金明日送銀,時不時說些風騷話,引逗二人。偏兩人也是羨慕賈家繁華,對姐夫和外甥的挑逗並不順從。那尤三姐尚且有幾分紅算,心機果斷些,不肯叫二人等閒到手,隻是開些口頭上的打趣罷了。那尤二姐早已到了結婚的春秋,生父在的時候倒也給她定下一門婚事,隻是對方早就式微了,也無錢結婚,她母親又再醮到了尤家,多年冇有來往了。她生的好,如何肯去過那等苦日子,一時又尋不到合適的人家,見賈珍固然比本身大上很多,但模樣不俗,脫手又極其風雅,早就被款項給晃暈了腦袋,便半推半就的依從了。那賈蓉也是個風騷成性的,背麵娶來的老婆胡氏模樣甚麼的都不如秦可卿,他早就不大對勁。那尤家姐妹本來就不是他的親阿姨,聞聽賈珍與尤二姐成績了功德,便也動了心機,與尤二姐膠葛。賈蓉年青,又是一副油頭粉麵的好模樣,又不似賈珍那般鹵莽,慣會說些蜜語甘言的,尤二姐春情既動,又想到歸恰是破了身子了,和誰好不是好,便也不大忌諱,也和賈蓉勾勾搭搭的。賈珍曉得了,也隻是當作不曉得,歸正尤二姐也不是他的正頭娘子,不過是一個取樂的罷了,誰還管她純潔不純潔來著,更何況早前他還和賈蓉的老婆秦可卿有一腿呢,賈蓉都不吭聲。這麼提及來,兩父子共用一個女人,那也不是頭一遭了,倒也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