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和向雨卉神采都變得煞白,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皇後孃娘。他們都是按著皇後孃娘所寫的腳本演出,到現在還不明白本身隻是被操縱的棋子。
熹妃微一欠身,“歸去就好好查查我宮裡的奴婢下人,這金簪是從我宮中被偷出去的,實在是馭下無方。”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側福晉已經氣瘋了,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固然比不上世家令媛,卻也是嬌養著長大。進了皇宮,就連父母都要低她一頭,除了皇後,她再冇受過任何人的氣。
這讓皇後非常不悅,她接過畫軸,悄悄撫摩幾下,“傳聞世子福晉非常擅畫。”
“不過是些許小事,本不該擾到你們纔對,隻是事關女子清譽,隻好慎重一些。”
如何金簪變成了烏蘭的,又冒出一副他們完整不知情的畫。此時兩人已經曉得事有不妙,乞助的目光朝弘曆看去。
弘曆一愣,“你說這是我屋裡的東西?”他底子冇有見過,隻是,這類時候,他說甚麼,恐怕都冇人會信了。
看了一眼熹妃娘娘,側福晉自發得體味了他們暗中的買賣。不由輕哼道:“格格,東西能夠亂吃,話可不能胡說……”
“那裡的話,俗話不是說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取。人家故意為之,那裡能防得住。”兩位親家,當著世人的麵,已經你來我往的互捧上了。
宮女奇妙的將手裡的托盤一低,身子轉了一個半圈,“還請格格包涵。”
“哦,本來世子也看不出來嗎?”皇後孃娘如有所指,在場的夫民氣中駭然,已然明白了皇後孃孃的企圖。
黛玉安閒一笑,應道:“這支金小巧是阿瑪特地打來送給烏蘭的禮品,是請的妝花齋的慶三娘畫的模樣,再請能工巧匠打造而成,世上隻此一套。這是全套中的主簪,上頭有一個小小的心型雕鏤,裡頭是烏蘭的名字。”
“你說甚麼,甚麼你的,這明顯是她的……”向雨卉胡塗了,側福晉跟她說的清清楚楚,讓小富察氏背上一個不檢點的名聲,毀了這樁婚事,皇後孃娘就會抬她當嫡福晉,而她天然就成了嫡福晉的親信。
“啪”一聲巨響,側福晉捂著臉倒下,烏蘭格格揚著的手還冇放下,世人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烏蘭已經衝上去狠狠抽了她一個大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