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提及話來還是中氣實足,舉著醫案道:“老夫素有喜好記錄病人病症的風俗,小格格一出世便是天賦不敷,恐難順利長大。實在這件事,王爺也是曉得的。”
“吳麗娘,你另有甚麼可說的。”怡親王看著她,目光龐大。
“福兒,你看了嗎?額娘給你報仇了,固然晚了二十幾年,但額娘還是替你報仇了。”
“這麼嚴峻,他,他好歹是阿瑪的兒子啊。”二阿哥嚇了一跳。
“因為你底子不想這個孩子活,你為了擺脫福晉對你的逼迫,用心設下騙局引文嬤嬤前去。實在,你是想操縱孩子的死,從危急裡擺脫出來。”黛玉看著她,悄悄點頭。
吳氏已經在世人呈現時癱軟在地,吐出一口鮮血,閉上了眼睛,隻喃喃道:“好狠,兆佳氏你好狠。”
兆佳氏笑了又哭,哭了又笑,狀若瘋顛。
怡親王曉得兆佳氏心中的怨氣,他依了,已經是非常可貴。
現在找了宗人府,這件事就不是家裡事了,吳氏所出之後代,吳氏的孃家父母,都要遭到不小的扳連。就算是怡親王府,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