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正月就走,李大人寫了信返來,說那邊缺了夫人很多事不便利。如玉的婆婆想讓她把女兒留下,幸虧公公讓她帶著女兒走,這事纔算完。”溫如顏細細說著,又拿了兩個小匣子出來。
黛玉曉得母親是用心的,她是個有些特彆的女人,年青的時候,感覺本身大有才調,厥後碰到波折才知外頭的天下,的確分歧適她。可她畢竟是個內心裝過大事的,對內宅的營營苟苟看的不重。
“給他玩吧,拿東西鑲一鑲,彆讓他吞了。”薛大奶奶手裡的好東西多,送起東西來也不手軟,這點和黛玉差未幾。
“孩子吃親生母親的奶,對他的身材有好處。”黛玉不想說,現在的奶孃,好多都是靠著吃催奶的東西,一向保持,但實在離她生下孩子已經好久了,有冇有營養都不曉得。
“阿元這孩子倒曉得心疼人。”黛玉看阿元在沉香的懷裡睡著了,悄悄放到她枕邊,不由低頭去看。小模樣一天一個變,就是看上半天,也不嫌夠。
“送走的也把銀子給足了,彆白白讓人等一場。”黛玉點頭。
黛玉冇想到沉香是這麼想的,她還是感覺布衣的身份更寶貴,但她也能明白,這是本身宿世所受教誨的成果。生命誠寶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在故,二者皆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