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本日來考教我們功課。我是第一,得了這把小弓。三哥第二,得的是把烏金匕首。”徒明洲眼睛一眨一眨地,“父皇還誇我了!”
林寧豎起大拇指,“真棒!”
實在,一定不能直接殺了敏妃。可林寧要的不但是這個。遵循本來的故事軌跡,敏妃還是死了,死在了甄貴妃的手裡。可成果呢?徒明遠不一樣做了天子?甄家,五皇子,甄貴妃,哪一個得了好?
以是,林寧不想等閒脫手,因為她必須一擊必中,不但打倒敏妃,還必須絕了徒明遠的路!
果然的好本領啊!此人毫不能留!
林寧嘴角微彎,褪了本身腕上的鐲子套在甄玲手上,“嫂嫂過謙了。”
“嫂嫂慎言,後宮不得乾政!”
甄玲掉隊宋氏半步,跟著宋氏一起給林寧施禮。母女倆兩張臉擺在麵前,林寧看來看去都冇瞧出來這是母女,倒是更像姐妹。
四月乃是選秀之期,先是初選,蒲月再複選,然後終選。甄玲一起過關斬將,留的一個名額。不過能夠是因為宮裡已經有了一名甄家女,何況因為年前的事,徒元海約莫心中有愧,在徒明洲入了武學,並且有了不錯的表示,非常得了徒元海的歡心以後。仲春裡,林寧得了晉封,成了九嬪之首。
宋氏閉了嘴,麵上卻有那麼一絲不悅。林寧忙拉了甄玲的手道:“過一陣子便是選秀之期了,蕊兒但是將名字上報了?家裡可有甚麼籌算嗎?”
宋氏瞄了林寧一眼,這話裡如何有那麼點皇上也想讓安氏留京的意義,這麼說來,如果他們不承諾,皇上又不想安氏闊彆,這江南的差事可還會應嗎?
三兩句話倒是捧了本身更捧了林寧,特彆表白了忠心,今後不會奪了林寧的光。林寧含笑不語,親親熱熱地搭著甄玲的手說了半晌的話。
再有,本日宋氏和甄玲才同林寧見過麵,林寧不讓她們帶信歸去,反而尋了彆人。可見兩邊乾係不如何樣。
玉盞一頓腳,“甚麼都讓娘娘想好了。可娘娘如何就不想想本身。宮裡本就是隻聞新人笑,不聽舊人哭的處所。這會兒宮裡那幾個就已經夠娘娘煩心的了。當今選秀還不知要出去多少如花美眷。這再來一個心術不正的大女人,偏還和娘娘有血親,說不定接著娘孃的威風做出點甚麼來。娘娘!”
冬去春來,又到了三月草長鶯飛的時節。
想到此,林寧竟有些感同身受,拉著玉盞在中間榻上坐了,緩緩道:“母親和大哥二哥他們幾個都不過麵子情,雖說有皇上的乾係,也因是繼母的啟事,他們不會虐待了母親,可若說對母親經心極力確切不能的。江南天高天子遠,甄家世代所居,與附近府郡富商,世家,乃至是漕幫都有很多牽涉。這一去江南,甄家是有大野心,也是有大行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