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瑚一一應著,等林寧說完了,好半晌才抬開端來,言道:“祖母,我來歲想要了局!”
賈赦神采一變,瞄了賈瑚一眼,見他白淨的臉上清楚的指模,這會兒已經腫了起來,內心有些發虛卻又被林寧說的惱羞成怒,跳腳道:“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我不過打了他一巴掌,如何了?他的命是我給的,我便是打死了他也使得!”
賈赦身子一震!三年前,父孝未過,他身為宗子承爵之人,就耐不住行了房,偏那丫頭還懷了孩子,兩小我被林寧捉姦在床。
林寧看著賈赦,“你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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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瑚略敢驚奇,望了賈赦一眼,心中又驚奇又猜疑。林寧重新將賈璉抱起來,冷冷看著婆子出去拿了白姨娘,白姨娘滿口說著冤枉。
賈瑚站起來,在林寧的腳邊跪下來,“如果我能早些科舉入朝,如果我能早點在宦海站穩腳根,那麼……到時候我馳名聲在外,即便……即便降等襲爵,非論能不能得個伯爵,便是隻要將軍的名號,我有實權在手,也能撐得起來。”
賈璉不由得揪住了林寧的衣領。林寧低頭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撫,“祖母在,彆怕。”
“你母親那邊我安撫過了。你今兒倒是不必去,等明日臉上的傷好些了,再讓丫頭給你用粉遮一遮,免得她看出來。她本日氣色倒是還好,你不必擔憂。”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倒是讓賈赦信了她幾分。倒是騙不過林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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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爵位給了瑚兒……給了瑚兒……
實權在握……
這麼大的事,即便決計坦白張氏,也隻瞞得過一會兒。張氏畢竟還是曉得了。賈瑚臉上有傷,恐張氏看了心疼,不敢來。賈璉便也不好來。不然,賈璉來了,賈瑚不來,豈不更讓張氏思疑賈瑚是不是出了甚麼事?
珊瑚一笑,脆生生應了。
林寧皺眉,“來歲你也不過十一歲。”
賈赦撇過臉去,這事他是曉得的。早幾年,他被林寧抓了現場,林寧就同他說的明白。那話猶然在耳:你是個荒唐的,我管不住你,隻能隨了你。但我絕容不得寵妾滅妻之事,更容不得有人借孩子來威脅瑚兒璉兒的職位。雖說嫡庶長幼本就清楚。可你過分混賬,便是有我看著,也難保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我信不過你,隻能從根子上絕了這等事。你畢竟是我兒子,我捨不得在你身高低手,就隻能毀了這些女人的身子。
“侯爺,奴婢冇有說過這些話。奴婢冤枉!”白姨娘抱著賈赦的大腿,柔嫩的酥胸抵在小腿,兩隻柔荑擱在賈赦大腿內側,賈赦隻感覺□□中燒,看著她那一線鮮血更加垂憐了幾分,忍不住對林寧道:“老太太,事情還冇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