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一邊想著,拉著薛王氏的手就更加親熱起來,“這纔好。我們是在京裡住慣了的,年年如此倒也不感覺了。你們剛從南邊過來,怕是一時難以適應京裡的氣候了。有這玻璃在,正恰好呢。說來,這也是妹夫的本領。”
隻是到底感覺和王氏乃是姐妹,寶釵和寶玉冇能成,銀錢上又不給,未免有些不美意義。聽得薛蟠言及自家有一批假山石料能夠白給,欣喜若狂。王氏不就是因為假山石料的銀錢不湊手嗎?如果直接給銀錢,不免還要賈家操心吃力去采購,如此一來,倒是給賈家省了事。
隻要得了好差事,還怕這錢收不返來?特彆皇上現在非常看重此事,念在三皇子之前在工部呆過,特地將三皇子又派去了工部。如果能在三皇子跟前露了臉。他們家也能夠又多一重保障。
不過若隻是貪贓枉法等還不算大亂。林寧細細思慮著道:“皇上,微臣想讓王信安排去統賬,史湘文安排進拍賣行,賈政便安排去作坊監工。”
王氏這麼說,薛王氏倒是拉不下臉麵回絕了。王氏見她躊躇,率先扯開了話題,“傳聞寶釵她們幾個女人做了個詩社,上回作詩,寶釵還拔了頭籌呢。”
收了這個門徒……收了……這個……門徒……
“老爺不耐煩同人應酬,我卻不得不替他籌算。幸虧現在管著這玻璃的是妹夫,兩家還算是親戚,我就舍了這張老臉求你一求。”王氏不免將那銀票又往薛王氏身邊推了一推。
林寧也不推讓,笑著接了,“那微臣就不客氣了。”這話倒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義。皇上默許他納賄啊。這錢不拿白不拿。
林寧麵不改色,“家裡關著呢。微臣倒是不怕他說出甚麼來,這玻璃的方劑蟠兒是不曉得的。微臣隻是怕王家耍甚麼其他的花腔,蟠兒著了人家的計。畢竟在金陵已經有過這麼一回,微臣不得不防。”
林寧本身想的戰略,如何會不曉得了。玻璃方劑如果外流,朝廷的買賣不是一家獨大,如果各處著花,那麼朝廷還賺甚麼。
王氏內心也在滴血,這裡可有八萬兩呢。隻是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冇看人家一個三個月前還租著屋子的六品官兒,入了林寧的項目組以後,現在都已經在都城買了三進的院子了。都城這地界可謂寸金寸土,特彆他還買在城中間的同仁坊。這纔多久,如果過個一年……
“但是作坊核心都有侍衛。收支都需求嚴格排查。隻要製作好的各種玻璃器具,比如花瓶,杯子,鏡子等物會定時讓拍賣行的專人賣力來接。也隻要這時候,王家才氣有機遇藏著此中進入作坊,由賈家和史家保護探查作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