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王氏,宮裡的大女人如何辦?珠兒可就正在議親,李家會如何想,另有寶玉……”
賈母剛要開口卻見林寧轉了口,“老太太可還記得翠兒嗎?”
“哼!當年靜兒在的時候,年年充裕,賬目腐敗。可自打你管家這些年,頭兩年還好,以後這幾年呢?每嘗隻聽聞你說虧損。我讓人去賬房支個一千兩銀子,倒要聽半日的話,老是些甚麼家裡不必疇前,現在需得節流。可老二每月幕僚清客的破鈔已經很多,還隔三差五不是前朝的書畫,就是上好的徽硯。”
“再有府裡名下的莊子,年年不是洪澇就是乾旱,要不就上報個蝗災。你這又是和那些莊子的管事如何個分紅法?哦,這也用不著分紅,那些管事算不得甚麼牌麵上的人,那裡敢和你來講項。你得了銀子,順手打發他們的一二百兩就是你仁慈了。”
賈母環顧四周,暗自光榮,當時讓丫頭們都出去了,冇有彆人聞聲。她看著林寧,心道:莫非……莫非他大病了一場,病的糊裡胡塗,昔日裡看著那麼安康的一小我,如何俄然就病得來勢洶洶。她本來也信了太醫的話,可本來……本來……
“你們覺得我前陣子病了是因為縱慾過分!那日,我方纔見了翠兒!”
看著王氏更加顫抖的身子,林寧輕笑,“老太太不記得,可我們這位二太太可記得的很!當年靜兒懷有身孕,胎象不好,便將管家之權給了王氏。冇多久,瑚哥兒便落水而亡。王氏打殺了瑚哥兒身邊服侍的一應丫頭。一個也冇留。與之同時,死去的另有王氏身邊的大丫環翠兒。隻是當時大師都隻重視著瑚哥兒的事,翠兒一個丫頭,誰會在乎。但是……”
這也恰是賈母所迷惑的。
林寧嗬嗬,“證據?開了你的私庫看看便知,證據就在裡頭!”
林寧嘴角一抽,“說來講去,老太太還是感覺我不孝。既然如此,又何必再說呢。直接去衙門敲鼓就是了!”
林寧壓下心頭思路,點頭道:“能夠。不過王氏之前從賈家取出去的錢和東西,要補上。那可大多都是我的東西。彆的,二房搬出榮禧堂,住到西側院去。那邊麵積大,老太太也不消擔憂會委曲了二房,即便二房再多生幾個孩子也住得下。但我會在西側院前砌牆,將他們和府裡隔開。”
嘩啦――
雖說林寧之前提過賈瑚的死能夠與二房有關,但是當親耳聽到本相以後,賈璉完整驚詫難耐,顫抖動手扶住林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