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前些日子剛巧碰到一人,知那人是你弟弟,便送到林叔那邊去了。”信上並未說如何碰到那人,但這世上又哪有那麼剛巧的事。何況雲澤還是一個王爺,偶遇幾近是不成能的。
“湘竹誓死儘忠主子。”湘竹聽了黛玉的話,再次叩首。同時下定決計,授予黛玉本身統統的衷心。
“弟弟他可好?”湘竹的神采是掩不住的欣喜。她自幼便被送入宮中,從最低等的宮女,一步步走到現在的職位是多麼艱苦。她卻從未感覺苦,因為她另有父母和弟弟等著她團聚。
揚州的寒冬雖冷,氣溫卻冇有那麼低,河水結冰的日子也未幾見。比來幾日都是細雨,本日可貴的陽光突破了烏雲的隔絕,灑落在人間。
那件事過後,黛玉還是遭到影響的,雖得了廣緣大師的言,內心又豈會一點不在乎。至今,眉宇間還帶著一點淡淡的憂愁,很淡,卻瞞不過一向跟在她身邊服侍的幽蘭。
“有女人的信,老爺讓小人送過來。”黛玉麵前攤放著一本賬冊,在其右手邊放著研磨好的墨。硯台旁安排玉質的筆格,在筆格上擱置著沾了墨的小楷狼毫湖筆。
一向站在黛玉身邊服侍的幽蘭接過信,將之轉交到黛玉手中。黛玉接過信來,直接將信拆開,信封上的紅色的火漆便分為兩半。
一艘大船向著港口靠近,籌辦停靠於港口。岸上早有人看到船上的標記,在船還未停靠好,便已經領著人上前等候。
“湘竹見過女人。”湘竹自來了黛玉身邊,管的就是一應丫環婆子的端方和調劑。比起隨身服侍的幽蘭來,更加不得閒。
兩人又聊了一會,趙冶便讓人帶著柳管事,去已經安排好的院中歇息。雲澤派來送節禮的人,都是歇息一日再返回都城的。趙冶便讓管家專門打掃出一個院子,安排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