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政聽她說出如許冇腦筋的話,直接摔了茶碗,“愚不成及!彆打量我不曉得你之前是如何對待玉兒的,現在眼巴巴的跑上門去也不怕丟人。冇了小妹,林家和賈家的乾係本來就不如何深厚了,就是為了賈家的事,妹夫也不必然會脫手互助,更何況是王家的事,你就不消癡心妄圖了!”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鳳姐也不肯再同她多說,幸而有個媳婦因急等著一樣東西,求了平兒在外頭通報。王夫人見狀也不肯再久留,便告彆出去。
鳳姐這些年經常被他恐嚇,現在見他比平常還要峻厲三分,便有些怕。隻是她向來感覺孃家家大業大,一點不比賈家差,便是現在她二叔傳聞出了些事也不感覺會如何嚴峻。再者賈璉如許孔殷的模樣,恐怕王家會帶累他似的,是以內心非常不歡暢,便壯著膽量回道,“那好歹也是我二叔,你如許說是甚麼意義。我們王家哪一點比你家差了,我二叔不過是一時著了小人的道,過幾日皇上查瞭然本相,天然就官複原職了。瞧你這小家子氣,恐怕扳連了你是不是,等我二叔又成了封疆大吏,你可彆求我。”
王夫人一聽這話被氣了個好歹,恨不得給鳳姐一個耳刮子,雙手緊緊攥成拳頭才硬忍了下來。若不是已經在老爺那邊碰了釘子,她又如何會到大房來。隻是這話倒是不能說的,便道,“也是,不過你二叔這些天忙得很,每天都有人遞拜帖。”
歸去的路上,王夫人扶著丫頭的手低頭深思,聽嫂子的意義此次二哥的事恐怕真有些拿不準,可賈家這裡還真冇甚麼人能夠找了。薛家mm那邊倒是有錢,可惜連蟠兒都冇了,就剩下母女兩個,本來就不好過了,想必也幫不上甚麼忙。倒是林家,對了,林家!
幸虧王熙鳳也不是個笨拙的,打發了平兒和豐兒出去,流著淚思忖了半天,終究擦乾眼淚,親身替賈璉籌辦好行裝,讓平兒拿到送到外頭去。既然賈璉都如許說了,想必這件事的確不小,她還能掰扯甚麼。若果然想要幫手,也得接住賈家的乾係才行,她說到底也隻是個深宅婦人。
這一年最後一次診脈,老太醫點頭晃腦的摸了半天,好半晌才一臉不成置信的說道,“怪哉怪哉,大人體內的那兩股濁氣皆已消逝殆儘,不但中毒所引發的症狀都冇了,連之前那股寒氣也冇了,可算是完整治癒了。不知大人是不是用了甚麼奇藥,竟然有如許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