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官恰是舒暢的時候,被他如許折磨的更加難耐,連手都被君祐抓著不能行動,隻好帶著哭腔開口,“王爺,小人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彆停,還要。”
但是現在,肩輿已經停在彆院門口有一會兒了,君祐倒是拿不定主張,到底是進呢還是不進,到底是把人辦了呢還是放了。
琪官還道他是要去拿桂花油之類的東西,卻見他走到一旁的衣櫃,從裡頭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衣裳,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倒是君祐早就籌辦的,上等的杭州絲綢所織,說是衣裳卻冇甚麼掩蔽的結果,穿上後跟冇穿一個樣兒,隻是前頭繡了一枝芙蓉花,從下襬一向到領口,模糊約約能遮住要緊的處所。這玩意兒青樓裡頭倒是有很多,君祁上回見了風趣就讓人籌辦了幾件,料子天然比那些人用的好,可惜一次都冇試過,真好琪官的身材不錯,皮膚也白,恰好派上了用處。
琪官垂下視線,心中百轉千回,曉得逃不過這一劫,便謹慎翼翼的展開笑容,柔聲道,“小人,任憑王爺措置。”
清冷的觸感讓琪官不自發的收縮,緊閉的嘴巴瀉出一絲甜膩的呻|吟,連他本身都不敢置信。淡淡的花香滿盈開來,君祐低下頭把這甜膩的聲音吞進肚裡,手上的行動不自發的加快。有了這香膏的幫忙,君祐的手指很順利的就出來了,狹小的處所向來冇有被外物入侵,不適應之下馬上收縮,想要禁止那東西的進入,卻冇想到反倒更加勾引得它往深處探去。
君祁聽完內心倒是歡暢的很,老太太這是認了呀,且跟他是一樣的心機,“我也說過很多回了,讓他本身重視著些,身材垮了可就甚麼都冇了。隻是您曉得他的倔脾氣,當年殿試時還敢跟父皇論辯,我固然說得過他,也何如不了他的倔性。不過您放心,我今後必然多加疏導,可不能讓他這麼作踐本身。這會兒就先讓他好幸虧家歇幾天,等好全乎了再去上朝。”
君祁心想怕是林老太太也曉得了些甚麼,也該跟她透個底兒纔是,便道,“曉得了,你臨時等一會兒。”說著又想起來有東西忘了給如海,就回到閣房,解下揣在懷裡的一個荷包放在林如海的床頭,見他已然熟睡又扯過一旁的紗衾蓋了一角,這才放心的往唐氏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