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一聽非常有理,也不跟君祐掰扯伶人的事兒,立馬跟陳彥說了讓他從速去辦。隻是君祐彷彿皮癢了,非要給他找不痛快,又說,“聽聞薛家找了很多門道,竟讓他們家的女人在名冊之列,雖不是秀女,到底是要日日跟公主、郡主相伴的,不知皇兄作何籌算。”
君祁嘲笑道,“紫薇舍人以後,朕也不在乎這一兩個名頭,讓他們用去又何妨。他們打的好算盤,兒子希冀不上了就想讓女兒去掙風景。也不看看本身甚麼身份職位,她想乾這服侍人的差事,朕還不敢讓她服侍呢。”
王夫人不明以是,看到她背麵又出去兩位管家娘子,才明白過來,三言兩語打發了那二人,這才拉著薛阿姨說話,“你好幾天冇過來了,我這裡也冇個說話的人,就盼著你來呢。”
君祁道,“甚麼賢德人,一個女人家名聲傳出來,莫非是好的?再說甚麼金玉良緣的話,還不是怕落空了賈家這棵大樹的倚靠,小孩子把戲罷了。你既然傳聞了二太太看得上她,如何就冇傳聞老太太看不上她?朕看你就是太閒了,整日介不是追著個伶人跑,就是探聽大宅門裡頭的八卦奇事,一點端莊事不乾。現在如海不在京裡頭,朕身邊冇幾個可靠的人手,你也收收心,明兒開端每日到內閣點卯吧。”
君祁故作恍然,“哦,朕倒是忘了這茬,你那裡能跟如海比,萬一出了岔子還得朕給你兜著。行吧,你自去玩兒你的吧,隻重視些分寸,彆讓人逮著小辮子,又給皇家丟臉。”
薛阿姨卻不覺得然,“姐姐說這話倒是跟我客氣了,我們姊妹兩個,我拿元春也當本身女人一樣對待,添個妝,又不貴重,那裡就要如許推讓。寶丫頭我天然給她籌辦了其他的,也不差這一套頭麵,你就讓我這個做阿姨的儘一點情意吧。”
薛阿姨心想,你正為此事不快,我如果此時將寶釵去選秀士善讚一事說了,不免顯得我用心擠兌你,更讓你不快。姊妹兩個大半輩子的情義冇得為了這事兒鬨翻,且寶釵之事還未板上釘釘,倒不如等成果出來,提及來也有底氣。因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嫁疇昔就是當家太太了,像東府裡那位,雖說出身不好,現在過得也算歡愉。元春又有府裡撐腰,姑爺必定也不敢欺負的,姐姐就放心吧。”
君祐氣結,他不過自謙一下,皇兄說話也太不客氣了,不過好歹不消去點卯了,也算逃過一劫,忙謝恩跪安,恐怕君祁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