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海垂在兩側的手緩緩的繞上去,緊緊環住君祁,“好,我等。”
黛玉長到這麼大,鮮少被父親說如許重的話,笑容頓時僵在臉上,眼看就要哭出來了。君祁原就比較偏疼女兒,總感覺女兒知心又遲早要出門,該多寵些。現在見黛玉如許,天然心疼,忙拉了林如海一把,說道,“這有甚麼,反正都要歸去的,不過早些罷了。如果玉兒不肯意待在這裡,就讓他們調頭歸去。一句話的事,何故如許說孩子,她還小呢,又冇有做錯甚麼事,你也太峻厲了些。倘或她內心不歡暢了,又是在船上,一會兒怕是要不舒暢,何必讓孩子享福。再說你身子也……倒不如早些歸去,他日再來吧。”
林如海不適的動動脖子,如許又癢又舒暢的感受,太熟諳也太陌生,每一次經曆都好似頭一回那樣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暢快。人都說女人四十如虎狼,那男人呢?怕是從開葷頭一天就一向是虎狼。
時候凝固在這一刻,君祁天然明白這一句話裡頭有著如何深切的含義,但是現在,他冇體例答覆。這件事他也不是想了一天兩天了,可真要立即把身上的擔子放下,帶著如海去過神仙眷侶般的日子,他做不到。他永久不會健忘,當日擔當帝位之時,母妃因衝動而流下的淚水,也不會健忘那幾年父皇對他的打擊,更加不會健忘身為一個天子應儘的職責。世人都說天子好,那裡能曉得天子身上揹負著如何的任務。
君祁笑著堵住他的嘴,手上也不閒著,時輕時重的在腰上流連,一手向上扶住如海,一手向下,穿過薄薄的紗衣揉搓臀瓣。夏季裡穿的少就是便利,三兩下這衣服就成了安排,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低下頭吸|吮著胸前的紅果,另一隻手從上麵移上來,安撫著另一顆。
這些話林如海原早就想跟黛玉說了,他雖不想讓女兒變成一個奸商、故意機、城府深的人,卻又不能眼看著她嬌縱妄為。隻是本來並冇有看到她有如許的趨勢,不管是母親那邊還是下人嘴裡,黛玉一貫都是進退得宜,有大師風采。隻是昨日一番批評讓林如海看出了些苗頭,隻是當時也冇甚麼話好回嘴的,他對那些人也並不體味。可本日黛玉的要求,卻讓他非常警省,如果長此以往,必然要把孩子寵壞的。
豈不知唐氏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人,黛玉又有一股天生的孤傲之氣,是以於待人接物上頭有些隨心所欲,並不非常隨和。若要她學的跟那位薛女人似的,倒是千萬不能的。林如海骨子裡也有如許的時令,隻是長年在宦海裡打滾,又有君祁如許一小我精在身邊,早學得一套短長的大要工夫,行事說話也常常考慮再三,因見現在黛玉如許便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