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終究把手從腰間下移,悄悄握住那熾熱之物,緩緩動了起來。明顯是跟本身一樣的東西,現在卻讓他生出了謹慎翼翼,恐怕把它服侍的不舒暢。頭一次開葷到現在少說也有二十年了,這但是頭一回親手服侍那玩意兒,就是他本身的也未曾以手安撫。
說話間林如海已到院內,理了理衣衫才進門,很有些心虛的給母親存候。唐氏打量了半晌,又細心問了些話,見並無甚大事就讓他歸去歇息去了。瞧瞧眼睛上麵兩片烏青,也不曉得昨兒早晨是乾甚麼去了。
“木桶放在外頭了,我抱你疇昔。”君祁解釋了一番,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未曾被開辟過的處所就如許接受著龐大的熾熱,如海頓覺頭皮發麻,連纔剛精力奕奕的小傢夥也頓時委靡下去。雖不至於痛,如許小的處所被強行撐開來的感受還是不儘如人意。
二人同時長舒一口氣,一個是痛的,一個是爽的。
戴權被開門聲驚醒,快速回過神來,“皇上,主子該死。”
即便等了十幾年,卻從未悔怨當年那一刹時的心動;即便眼看著你立室立業,卻從未悔怨放你自在高飛;即便曉得不能光亮正大,卻從未悔怨與你相知相愛;即便當日忍痛苦熬,卻從未悔怨待你情我願纔將你真正占有。
林如海漲紅了臉,被悄悄的放在床上,不肯醒來可不就是怕如許難堪的場景。他自小到大聽過很多龍陽之事,大門大戶裡也很多見,可他本身倒是一竅不通。他一貫潔身自好,醫道中又有“一滴精十滴血”之說,於房事上並無甚花腔,也冇太多的要求。便是當日賈敏在時,一月中連同那幾位姨娘那邊,統共不過五六天。現在雖想成事,也隻能表示的較著一些,讓君祁主導,彆的再也不能了。
“哈哈,這下不裝了吧。”君祁手上吃力,又把人抱緊了一些,醉態全無,“這麼可貴的機遇,我可不想讓你睡疇昔。”
如海身下塞了軟和的被子頓感舒暢很多,隻是大腿掠過熾熱堅|挺的物什,天然曉得君祁已經是箭在弦上。隻是都如許了還替他想著,也不枉他這一世的傾慕以待。因冒充動了動腿,倒是在君祁那邊蹭了兩下,忍著羞赧道,“還不快些。”似嗔似嬌,全然冇有了常日的淡然傲骨。
如海卻再不肯說一句話。
這才罵過就誇上了,還金口玉言呢。林如海不去理他,閉上眼當他不存在。下一刻卻不得不睜眼,因為又被人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