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剛從雲端下來,一時精力恍忽,深陷在那一刻的溫馨中不能自拔,那裡重視到君祁的行動。直到身後有異物,這才垂垂髮覺,卻也不說甚麼,反倒主動把腿伸直起來,便利君祁行動。
如海被頂的話不成句,隻能一味的哼哼,遍身筋骨癱軟,就連最後一絲殘存的認識都快被撞飛了。最後隻能攥緊拳頭,指甲狠狠地掐著本身,纔沒讓本身暈疇昔。這類時候若真是暈了疇昔,也太丟麵了。再者這麼首要的時候,麵前的人因他而失態,他不管如何也要記下這一刻君祁的神態。
房裡頭,二人原是相對而坐,並無人說話。
君祁玩心大起,持續親了幾口,又去搔他的癢。如海這下但是完整復甦了,見是君祁鬨他,纔想責怪幾句,又想起昨晚的事,不自發就紅了臉。乾脆往裡翻身,不去看他。可才動了一下,這腰上便覺不好,痠疼痠疼的,竟像是被甚麼東西碾過了普通。
“哈哈,這下不裝了吧。”君祁手上吃力,又把人抱緊了一些,醉態全無,“這麼可貴的機遇,我可不想讓你睡疇昔。”
“為何悔怨?”
二人同時長舒一口氣,一個是痛的,一個是爽的。
君祁忙抱住他,又在背麵塞了好多被子枕頭,“悠著點悠著點,但是腰上難受,疼不疼,要不要叫太醫?”
君祁一手流連在他腰間,細緻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炙熱的吻從臉頰開端一起向下,在白嫩的脖頸間吮吸出一顆紅莓,雙唇輕掠過兩點茱萸,工緻的舌尖在肚臍打轉,一向到小腹卻人禁止了接下來的行動。
君祁將衣服等東西拿出去,笑道,“這長季子倒是細心,便是我冇叮嚀的也籌辦了。”倒是一瓶藥膏,是給林如海用的。
唐氏等了一天也冇見兒子返來,不由得擔憂起來。昨兒冇頭冇腦的說甚麼有事兒要出門,夜裡不返來了。唐氏原也冇當回事,隻是現在等了好久仍不見返來,問了林升又說並未有小廝跟從,這才著慌起來。想他現在的職位,又不會被派去外埠公乾,倒是招惹了很多仇家,彆在外頭出甚麼事纔好。一時又想起在揚州時遇刺的事兒,唐氏撥著佛珠就是靜不下心來。
這才罵過就誇上了,還金口玉言呢。林如海不去理他,閉上眼當他不存在。下一刻卻不得不睜眼,因為又被人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