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書房外一陣聲音突破了略顯沉悶的氛圍,鬆墨在外頭叨教,“老爺,蜜斯來了。”
君祁聽得一頭霧水,不得不問問林如海這到底是甚麼意義。多虧林如海現在跟女兒相處的多了,從這些詞中約莫能猜出來,笑道,“想是她調皮,把杯子突破了,怕被懲罰,是以躲到這裡來了。”又對黛玉說道,“可嚇著冇有?玩兒甚麼不好非要去碰那些個,砸到了身上如何辦。可記著了,今後不要去碰那些。”
林如海回道,“此乃高麗文。”
君祁不耐煩聽賈府的事兒,再者畢竟是家書,他即便是天子也不能插手人家的家務事,便先告彆出來,回了客房。林如海這才拆了信,一封是賈政送來的,另有一封倒是賈璉送來的。另有一份,乃是賈母給賈敏的,他天然不會看,差人送到後院也就罷了。
賈敏那邊見了母親來信,哭的不能自已。這麼些年了,還是母親最掛念著她。隻是她現在這模樣,那裡還能像母親說的那樣,也隻能奉告本身放寬解,快快等著那賤蹄子把兒子給她生下來。倒是母親的另一發起讓她非常心動。不過現在黛玉養在婆婆那邊,她定然不能做主。再者孩子還小,也不必想得這麼長遠。隻是母親說的對,何必跟本身的身子過不起,便是熬,也要從媳婦兒熬出頭,真正成為林家的女仆人纔是!
“是老太太身邊的卜大娘。”
鬆墨領命而去,不提。
君祁笑道,“可見是個聰明機警的,你這個當爹的如何還如此嫌棄她。”
君祁心中一緊,如何又同高麗有關,“高麗等國一貫敬慕中原文明,詩書禮節具以本朝為例,何時又有了高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