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卻笑了,“我現在還得感謝他們呢,如果能抄了一家,怕是西北軍費也有了。”
林如海樂得不動,反正也不是藏在甚麼密室暗格,“就在那邊櫃子上麵的第二個格子,裡頭有一個匣子,都在那邊了。揚州到底裡金陵近了很多,又有很多與甄家有來往的官員,便讓我撿了個便宜。隻是若甄家一倒,連累甚廣。再者三皇子……”
林升纔跟德勝交代了兩句,就聽到屋裡老爺在叫他。本來是叮嚀他去為那位安老爺籌辦客房。林升打小就在林家,天然曉得甚麼該問,甚麼不該問。隻是帶著這位老爺往偏院客房走的時候,林升還是忍不住猜想纔剛書房裡頭到底產生了甚麼。要說這二位纔剛但是一個比一個焦急,可現在看這神采都挺奇特的。特彆是這位安老爺,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臉紅?哎喲喲,這叫甚麼事兒啊。隻是一輩子誠懇巴交的林升也冇往深裡想,老爺做了這麼大的官兒,每日裡這麼多事,豈是他一個主子氣夠想明白的。
君祁安撫道,“不過是先打算著,免獲得時候一時不湊手。老爺子把這爛攤子交給我的時候,內府的銀錢就不剩多少了。且他本來的私庫現在天然是由他自個兒管著,不怕你笑話,我說不得比你還要窮呢。”又指著茶碗道,“你看,我就喝不起如許的香茗。”
君祁有些羞惱的看向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東西,纔要去收,便發明那一副散開了的畫上,翩翩君子執扇而立,清楚就是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