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元曄一笑,說道:“兄弟幾個真是曲解為兄了,若能得天下風調雨順,萬民安居樂業,為兄便已心對勁足,這天子可不是好當的,為兄少了這份膽量,倒是幾位兄弟能夠嚐嚐,屆時為兄願為良相,幫手有德之人。”
徒元庭公然瞧見父皇同太子還一塊在賞識湖中遊來遊去的魚兒,他規端方矩地上前向父兄施禮。
皇後抹了抹淚:“兒啊,你說的本宮都明白,隻不過一時氣不過罷了。”
徒元徽一皺眉頭:“你是說玉兒住後院去了?”
這話說得過分,實在有失皇後風采,徒元曄不由皺了皺眉,勸道:“母後,在這宮裡,最忌諱的是凡事強出頭,您對著兒臣發發牢騷便算了,切不成麵上跟甄貴妃對著來,若傳到皇上耳朵,於您有百害而無一利。”
太子對嶽家也不親熱,讓弘聖帝內心更對勁幾分。
徒元曄剛踏進東暖閣,就得了皇後身邊的嬤嬤悄悄表示內心稀有,這時候聽到皇後的嚶嚶抽泣聲,貳心中一歎。
“我……”徒元庭剛想開口,俄然安公公得了小寺人的動靜,走上前道:“稟皇上,南安王爺正在宮外候旨求見。”
而這一回皇後給氣得七竅生煙,則是因為太子的婚事,皇上竟讓甄貴妃出麵訪問此次進宮南安王的女眷,而甄貴妃眼中早冇了嫡庶端方,不到坤迎宮來稟報此事便罷了,竟然還拿腔作勢地訪問南安王府女眷,可不清楚當本身這皇後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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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聖帝想著這些日子徒元庭和太子靠近,便號召他進了亭子,摸著他的腦袋,問,“是不是又逃課了?這會子跑出來何為?”
“七弟這話可不該亂講。”徒元曄笑容非常溫暖:“太子爺乃天命儲君,皇上疼他些也是有的,我等今後都是太子爺的臣民,自當恭敬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