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甚麼?”龍睿被這個欣喜砸得連敬語都忘了,一臉鎮靜的看著龍躍。
既然要做戲,禁足的旨意也要發下去纔是。因而龍躍將貼身寺人喊了出去,並表示高武培磨墨,他要下達的號令可不止這一個。
“那臣便辭職了,解纜的時候越早越好,如此臣也不進宮稟告了。”龍睿說著站起來行了個禮,“皇上也存候心,臣定不辱任務。”
“君疏已經抓到龍斐了嗎?”龍睿想到沈承峻的本領為大侄子擔憂了一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辛苦你了,犒賞甚麼的就看你能使多大的力。”龍躍笑嗬嗬道,“三哥,路上謹慎。”
“冇有,隻是被君疏困住了。”如果抓住了還好說,直接捆上帶返來就是了。恰好龍斐手中除了太子留下的私兵,另有韃子兵,萬一讓韃子曉得龍斐的實在身份,以龍斐為人質,這場杖恐怕就更難打了。
“想來是不曉得的吧。”龍躍眼睛一亮,龍斐再如何說也是大雍皇室之子,恨屋及烏下想讓大雍遭到重創給父親出口氣是應當的,但如果他將那些跟著太上皇打壓過太子的人都清算了,思及此,龍躍的鎮靜之情溢於言表。
“君疏的密摺你看看吧。”龍躍說著將手中的摺子遞給了龍睿,隻是臉上的神采與龍睿截然相反,“君疏的密報上說龍斐寧死不降,一時把他給難住了,以是來求個唆使。”龍躍本來下達的號令是將龍斐帶返來,隻是冇推測龍斐的恨意如此之深,無法之下隻好將忠順王龍睿召進皇宮,“三哥如果有主張就給四弟一個吧。”
“老奴遵旨。”高武培恭恭敬敬的領了口諭,他自打跟著皇上就冇見過皇上有一天高興的模樣,現下看到皇上眼中透暴露的歡樂自個也歡樂非常,如果皇後孃娘再給皇上留個擔當人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