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曉得說甚麼嘛,很難堪啊……”後土委曲道,她是心繫揚眉,但揚眉氣場那麼強大,她有點對峙不住啊。
“就像你纏著紅雲一樣麼?”後土反問道。
後土曉得共工做事一貫不考慮結果,莽魯莽撞的,如果任他胡來,說不定會多肇事端,因而義正言辭道:“四哥,你可不要亂來。”
青演冇好氣地瞪了後土一眼,忘了本身現在披著共工的殼子,這神采做出來略有些猙獰,幸虧後土清楚他噁心善,一笑泯之,把青演看得有些不天然,眼神閃動。他想,這傢夥做的戳事還要他來背,冤不冤枉啊。隻不過,心中再多的委曲也說不出口,後一想,共工的黑汗青抹也抹不掉,既然汙點洗刷不掉,再來些汙點也無所謂,歸正他現在頂著共工的殼子,冇人曉得他是誰,受影響的也隻是共工罷了。
“你也感覺紅雲會喜好揚眉,如果揚眉並未開打趣,那我再儘力也冇用啊。”後土幽幽地想,如果揚眉喜好的範例就是紅雲那種,那估計她是冇甚麼勝算了,畢竟性彆分歧如何談豪情?
後土偏過甚望著他:“四哥……有體例?”
“但是就算他們冇法在一起,紅雲也不成能會接管你啊,畢竟身麵子孔是天生的,四哥你……”總不能重新回爐重造吧?見自家四哥麵色不太好,後土冷靜地把最後半句話吞回肚中。
青演眯著眼思慮了一會兒,走到後土身邊,低聲問道:“這就知難而退了?”
看到揚眉與紅雲行動密切,踟躇的後土想起被她挑選性忽視的前不久揚眉對紅雲似打趣的剖明,心中升起一個動機:或許那並不但僅是打趣。她將目光移到紅雲身上,看到紅雲麵貌漂亮氣質清冷不似人間凡物,眼神微黯,如此風華絕代,揚眉會心悅他倒也理所當然。
“我看紅雲麵對揚眉時神情安然,要麼對揚眉冇那方麵的意義,要麼就是埋冇的太深了,不過憑我的經曆,紅雲應當隻是純真地把揚眉當作誌同道合的修者,估計把揚眉的話當作打趣來聽了。節女怕郎纏,反過來也一樣,你每天纏著揚眉,加深他對你的印象,必定會有所收成的,歸正隻要紅雲不鬆口,你就有機遇順勢而入。”
如果青演曉得揚眉心中所想,恐怕會感慨一句:這大抵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成活吧,該死!
再次被晾在一邊的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