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後知後覺,看到回祿黑成鍋底的臉,呐呐地脫下外套遞給他,內心有點委曲:“是你本身非要逞強,又不是我的錯。”
清楚是你心太大了好麼?回祿無語地拍開共工的手。
句芒點頭道:“不管如何,這裡畢竟是妖族的地盤,我們不成輕舉妄動,本日對方不究查還那麼好說話放我們出去,明日或許就會想儘體例殺了我們也說不定。”
好久冇這麼痛快地活動筋骨了,太一表情很不錯,將之前的不鎮靜拋之腦後,大笑道:“遠來是客,看在你們陪我打了一架的份兒上,我本日就例外答應你們來我妖族聖地觀遊一番。”
回祿陷在被太一完整壓抑的難堪處境,如此丟臉的景象被幾個兄弟看了去的確無地自容,想到某個傢夥此後不知會如何諷刺本身,頓覺心塞不已,不由惱羞成怒,朝共工吼道:“你腦袋裡裝得滿是水吧,冇看出來這傢夥……”回祿冇美意義把前麵的話說全,畢竟太長彆人誌氣滅本身威風了。
共工與回祿曾打過數次架,天然曉得回祿的短長,此時見他到處占下風,不由有些焦急,怒罵道:“你到底會不會打鬥啊,不可的放著我來!”
共工與回祿共同默契,太一從一開端的遊刃不足變得有些吃力,不過他尚未化為本相,氣力隻闡揚出了六七成。回祿故意跟太一較量,欲讓共工退出疆場,共工雖打得不過癮,但多少也曉得回祿與太一力量同屬火源之力,怕是心存一爭高低的動機,倒也識相地退出打鬥。
共工下認識地辯駁道:“憑甚麼!”
太一說罷,也不在乎他們心中作何設法,號召山腳的保衛者放他們四人出來,然後一副“你們隨便”的仆人姿勢,而後便蕭灑拜彆。
共工心想著,不自發地把心底話說了出來,太一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共工惱羞成怒,問道:“你笑甚麼?”
回祿:“……”要不是你這打動莽撞的傢夥,我至於淪落到這步讓人看笑話的地步嗎?!
共工看不慣一貫意氣風華的回祿如此懊喪,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諷刺,實則笨拙地安撫道:“你不是一向覺得本身天下無敵嗎?哼,不就是打輸了嗎,天還冇塌呢,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甚麼好懊喪的。你之前打我那麼多次我都還冇自棄呢。”
好欠揍的語氣啊!回祿等民氣裡恨得牙癢癢。
回祿被共工激得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差點憋死,心中暗咒道,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曉得對方氣力這麼強,他纔不會這麼打動地跑來丟臉好麼?最該死的始作俑者還一個勁兒地嫌棄他冇儘儘力,尼瑪你如果打得過就過來幫手啊!他完整健忘了方纔是誰叫共工退一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