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計上心來,暗忖,我與薑子牙道術不相伯仲,憑甚他下山就是幫手明君,我卻要淪落為奸佞之臣。師尊如此厚愛薑子牙,實在不公!不若我幫手紂王為明君,趁薑子牙尚未下山之際,調撥西伯侯起逆反之心,任他再有大賢人之名,也不過範圍於西岐地帶,隻要不傷及無辜,紂王纔是天下正統。如此一來,等兩方交兵,本身既可收成名利,又能完成封神榜大事。既然師尊算薑子牙有將相之福,不若等封神一完,就讓紂王將其招攬,彼時大患已除,隻要申明後果結果,以紂王尊賢愛才之心,定會有薑子牙一席之地。三全其美,善哉,善哉!
思及此,紂王拍案怒道:“好你個商容!你口稱西伯侯絕無逆反之心,可知你現在的行動便是為那西伯侯與孤作對?西伯侯賢名遠播,孤就臭名昭彰?諸位卿家不為西伯侯說話孤內心另有一絲安撫,現在卻全數跟孤作對,將孤之顏麵置於那邊?!眾卿之為,讓孤心甚寒啊!”
紂王聽言,驚奇地挑眉,問道:“孤眼拙,未曾想先生竟是高尊之徒,幸哉!先生當真是為孤王而來?那雲中子真是先生道兄不假?”
毫無前兆的一句話,兩班文武皆未反應過來,畢竟奉禦官還未喊“有事啟奏,無事散朝”呢……
紂王惱羞低喝道:“你明顯是隻男妖……”
紂王揉了揉眉心,神情間略有怠倦之意,道:“孤觀早朝之上,先生有話要說?”
紂王雙腿一軟,靠抓著的那隻手才氣強撐著不倒,眼角閃現一抹緋色,難耐道:“住……停止……唔嗯……”
翌日早朝,紂王高坐金鑾殿,看著文武百官,語出驚人仿若高山一聲雷起:“孤昨夜做夢,夢見西伯侯姬昌反了。”
很久,商容俯伏道:“臣啟陛下:天下大事已定,國度萬事康寧。老臣衰朽,不堪重擔,恐失於倒置,獲咎於陛下,懇乞念臣侍君三世,數載輔弼,實愧素餐,陛下雖不即賜罷斥,其如臣子庸老何。望陛下赦臣之殘軀,放歸田裡,皆陛下所賜之餘年也。”
紂王難耐地呻/吟一聲,快/感襲遍滿身,明智逐步喪失……
那手矯捷地鑽進褻衣裡,腹部的肌/膚傳來溫熱的觸感,紂王悶哼一聲,猛地抓住那隻在衣服裡搗蛋不懷美意的手,咬牙切齒道:“大膽妖魅!竟……唔……”
紂王沉聲道:“孤讓你說,你便說。”
申公豹笑道:“雲中子說話坦直,望陛下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