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嗆得滿臉通紅,夕紀忙給他遞水,一邊報歉她不是用心的一邊舉手包管她厥後好好的沖刷潔淨。赤司真是哭笑不得,對夕紀說,“是你用,冇乾係。”
因而某個少女就如許不知死活的享用他獨一無二的專寵了。睡覺前用草莓綿綿團捲髮時弄不到前麵的頭髮,就號召這個男朋友幫手卷一下,他正坐在地毯上,倚靠著沙發聽音樂,冇有不耐煩的摘下耳機,戳了下那軟綿綿的海綿,赤司帶著寵溺的笑意幫她把頭髮卷好,然後看她頂著一頭草莓海綿團,笑得一臉和順,“有考慮再弄回直髮嗎?你不是很怕費事啊夕紀。”
他不由自主的用唇靠近她的嘴、鼻尖、麵龐,不是親吻美人,而是偷偷嗅著她身上的芳香,如一頭猛獅在細嗅著薔薇,漫不經心的含笑刹時,彷彿又成了一隻饞嘴的貓咪在嗅湯豆腐,蹭一蹭軟軟的豆腐,嚶嚶出聲,像在煎熬中忍耐住嘴饞,最後還是悶頭收回鬱鬱的喵嗚……此次就放過你了。
作為嗜睡人士,夕紀很能諒解這類起床困難症,便不再叫赤司起床。她趿了拖鞋,風俗性的走到浴室裡,然後翻開水龍頭籌辦漱口,半眯著眼看了看鏡子裡的本身,頭髮睡得有點亂,手裡拿著的牙刷……咦?色彩不是如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