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塊豆腐睡覺有點不誠懇,擺佈翻身了幾下,最後黏住了赤司的身材,夕紀彷彿把他當作睡覺時喜好抱的大抱枕,抱一下,又抓一抓,軟呼呼的麵龐貼在他胸膛上蹭一蹭,萌得讓人想抓狂……赤司接受不住的挪開視野,一手擋住發燙的臉頰,光榮夕紀已經睡著,如許的神采死也不想讓她瞥見。
他不由自主的用唇靠近她的嘴、鼻尖、麵龐,不是親吻美人,而是偷偷嗅著她身上的芳香,如一頭猛獅在細嗅著薔薇,漫不經心的含笑刹時,彷彿又成了一隻饞嘴的貓咪在嗅湯豆腐,蹭一蹭軟軟的豆腐,嚶嚶出聲,像在煎熬中忍耐住嘴饞,最後還是悶頭收回鬱鬱的喵嗚……此次就放過你了。
“赤司赤司……該起床了赤司。”夕紀揉著睡眼,兩腿隨便跪坐在床上,不斷的搖他的手臂,搖了半天也冇用,隻好趴到他耳朵邊說,起床了赤司,快點起床。
表示肉有的,番外有的,一共有四篇擺佈番外,此中有一篇是肉(掩麵
赤司翻了下-身,臉埋在枕頭裡,冇反應。
一篇是夕紀和赤司如果在安然京相遇的番外,是古色古香的,夕紀是十二單衣的貴族蜜斯,赤司是手執骨扇的白衣公子。(諒解我控安然京期間八百年穩放心啊= =
然後她小鳥依人的依在他懷裡,嗅到他身上淡香,有顏料的味道,是剛纔一起畫了一副說不著名字的畫,而他聞到她發間甜美的奶油香,那是和管家奶奶一起烘烤了覆盆子蛋糕,窗外白雲停頓,他的思路方纔遊到了那一刹時――套著揹帶圍兜的少女手上儘是麪粉,他在一旁用手弄上麪粉,點了點她的鼻尖。
有些挫敗感的坐在他床邊,夕紀低頭歎了長長的一口氣,“赤司……你再不起床我就不管你了。我就先走了……”
一分鐘後,夕紀就看著麵前如許一個赤司,清楚一張精美的臉,寢衣穿得有些混亂,頭髮微翹,耷拉著眼皮抬了抬,皺眉看她一眼,眼神褪去了常日裡的清冽,隻要純粹的發楞,呆了一刹時,又垂下視線,頭也跟著垂下去,倒了。
固然冇明白本身到底那裡殘害這位少爺的就寢,夕紀伸手將他頭頂上那根呆毛扶平,換了哄人的口氣說,赤司乖,再不起床會早退,然後被罰站。“像赤司這麼優良的人不成以被罰站……我是這麼想的,赤司你快點起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