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兩家的陽台間隔並不是太遠,也就隻是三四米的間隔,對於古蹟世代一號弓手的綠間這點長度底子不在話下,但是…當發球的這邊是井上初的時候,這統統就不好說了。
如許奧妙又奇特的感受,倒是模糊讓他感覺有些許的共鳴。
兀自撐著下巴當真地思慮了半晌,井上初抓了抓頭髮謹慎翼翼地開口,“…彷彿有點奇特啊。”
抬開端,綠間隻瞥見乳紅色的糖果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弧線,緊接著就極速向下墜落。
“你也晚安,小初。”
“跑不了就給他糖吃!”井上初高興地抓起一把牛奶糖。
…本來,不但單是鄰居,連兩人的房間都是麵劈麵的隻隔了陽台啊。
眨巴著眼睛怯生生地偷瞄了他半晌,在確認綠間彷彿冇有活力以後,井上初又安撫他似的拍了拍胸脯承諾道,“如果三大戰略都不可的話,我必然用你的體例!”
大抵,有胡想的他們在這一點上都一樣吧。
額,這絕對是真傻吧喂!綠間囧囧有神地想著。
好吧好吧,已經脫力地綠間完整不想再說甚麼了,隻是冷靜退後了兩步籌辦接下糖果。
終究忙完了統統,送走了井上少女的綠間真太郎滿臉怠倦的走進了房間。母上大人的嘮叨聲彷彿還在耳邊反響,反幾次複的大抵都是些不成以欺負小初啊,要多照顧一下小初啊這些話。
夜色更加的深了起來,彎彎的玉輪不知何時躲進了雲層,白日的喧嘩聲垂垂遠去,隻留下悄悄的幾聲蟲鳴仍然飄零在風裡。
劈麵陽台上的阿誰,不是井上初,又是誰?
夏季的晚風帶著絲絲暖意拂過屋簷,遠遠飄來淡淡的梔子香味讓民氣曠神怡。
倉促跨上前,綠間的上半身直接探出了雕欄,儘力伸長手臂他才勉強接下飛來的糖果。
不置可否地推了推眼鏡,綠間看到少女走進房間關上門後還透過玻璃朝他張了張嘴,然後不過半晌掩在窗簾後的屋子裡就熄了燈。
落地窗邊,戴眼鏡的綠髮少年漸漸地收緊了拳頭。
敏捷捕獲到了古蹟世代這四個字,綠間有些糾結地皺起了眉,三大戰略…那是甚麼?
……
“啊啊啊那我剛纔說的話你冇聞聲吧?…不對,是必定冇聞聲吧?”大半個身子探出了陽台,井上初焦急地詰問道。
“甚麼?”
心底悄悄地為少女對赤司所起的稱呼表達了同意,挑挑眉綠間一本端莊地推了推眼鏡,“能夠,不過你要把剛纔說的三大戰略奉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