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想去籃球館。」黑子哲也對峙地說道。
「分享給你,不好嗎?」青峰大輝勾了勾唇,笑著問了歸去。
「都這個時候了還不好好睡覺,還在房間內裡亂逛,這個風俗可不好哦,真太郎。」
黑子哲也用下巴表示了一下,讓他把裝了涼水的碗放在摒擋台上,接著把一顆煮好的雞蛋放出來降一下溫,趁著外殼臨時拿起來不燙手的時候迅剝掉蛋殼,然後把還冒著熱氣雞蛋用一層薄紗布包好。
昨晚在浴室裡生那種事情就已經夠過分的了,然後半夜加了第二天起來不被圍觀本身想體例弄掉那些「機器性紫斑」的時候又被綠間君撞到,一堆話說下來,讓他有種資訊量太大將近撐破腦容量的感受。
「唔……抱愧,我一時忘了。」黑子哲也倒是肯認錯。
爬起來披了一件衣服,黑子哲也趿拉著拖鞋出了房間,順著走廊樓梯朝著玄關的方向走去。
「阿哲!」青峰大輝忍不住炸毛,但是一轉眼,又忍不住笑了起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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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不值得不是由你來講的吧?!」綠間真太郎一秒截斷了他的話,非常倔強地說道,「下次不要再被我聽到你說這類話了!誠懇說――」
牆上掛鐘的時針指向12點,雖說還是七月,但山頂上的夜晚還是有些微微的涼意。
「有甚麼好難堪的呢?」綠間真太郎反問。
熟諳的腳步聲從門邊漸漸靠近,停在了他的身後。
「……哲。」
「還是我的阿哲,真好……」青峰大輝用力揉了揉他的頭,「還覺得又要被活力的阿哲用一堆敬語、當作陌生人對待了,內心惴惴不安了半天呢。」
「――哲也!」
餐廳裡。
被從櫥櫃裡翻出來的小鋁鍋裡正咕咚咕咚地煮著幾個雞蛋。
他的聲音非常的安靜。
「我……」黑子哲也看著他充滿當真而毫不粉飾地帶著對本身的體貼與擔憂的麵孔,忍不住怯怯地伸手擋住了脖子上的紅痕,嚅囁道,「但是我不值得啊……」
「嗬……」綠間真太郎嘲笑了一聲,食指導在他鎖骨處的一抹令他感到非常刺目標嫣紅陳跡上,使了點勁悄悄撚了一下,「黃瀨阿誰蠢貨!也就隻要在對你的事情上……讓我不得不承認他還是會動腦筋的。」奪目到了讓人驚奇的程度。
青峰大輝哼笑了一聲,「練習那種東西,對我來講不就是那樣嗎?你也曉得的啊,能打敗我的――嗷嗚!痛啊啊!哲!酷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