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井優!你不會是當真的吧!”
除卻之前的阿誰大漢,剩下兩個一向沉默站在一旁的男人以及一向壓抑著田中次一雙手的兩個男人也都有了行動。
“喜好呀,喜好的不得了。”
田中次一笑了笑,“不喜好嗎?”
車上的氛圍驀地冷了下來。
“次一君就乖乖待在這兒吧,恕我不能再作陪了。”
她走至田中次一的麵前,輕笑著伸出她那雙因塗了蔻丹而被襯得更加白淨的手,微微抬起了他的下巴。
她邊看著邊從隨身照顧的小包中抽出了一條做工精美的手帕,細心地擦著方纔觸及過田中次一下巴的右手。
“嘖,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你這自傲到底是從那裡來的呀?”
不到五分鐘的時候,偌大的屋子便隻剩下因疼痛臉孔變得非常猙獰的田中次一癱倒在地上,嘴裡一聲又一聲喊著深井優的名字,鋒利得刺耳,偏又讓人感覺陰沉可怖。
在她喊出那一聲“閉嘴”之前,田多美便已從暗處走了出來,一向重視著的深井優見此趕快表示之前阿誰大漢將田中次一的眼睛用黑布條蒙上。
田多美點了點頭,抬眸看向特地將兩張床拚在了一起,即便四人已緊緊抱在了一塊兒仍舊皺著眉睡得格外不安的女孩們,心下不覺就是一疼。
“阿誰渣滓是先抓住了椏榮,椏榮不肯從他,就傷害了本身,把腦袋磕破了。
安佳淳微微一歎,“這丫頭對本身也是狠得下心,真真是磕得頭破血流的,大夫說極有能夠會留疤。”
田多美皺眉不甚認同地看著她,下認識地減輕了語氣又將之反覆了一遍。
她的話音剛落,那邊田中次一的慘叫聲便緊跟著響了起來。
“噗嗤。”
深井優搖了點頭,冇有說話。
田中次一頂著一張被打得腫脹的豬頭臉,呲牙咧嘴地笑了笑,“不該惹的人?誰?你嗎?”
“脫手吧。”
聽至此,躲在暗處察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的深井優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幸虧田中次一彷彿是被打蒙,未曾發覺聲音的仆人並非深井優,還非常對勁地扯著嘴角笑了笑,答道:“如何?還想廢了我的手?真是遺憾啊,我兩隻手都碰了她們……細緻的麵龐……苗條的脖頸……飽滿的……”
“深井優,田中家不會放過你的,本日我所受的統統,他日定會千萬倍償還……”
深井優一走,她的部下天然也冇有再留的事理。
“措置不了必然要同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