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北風中等候了不知多久,比及小助理都忍耐不住,想要去急診科找人問問時。護士蜜斯倉促走過來問:“是金恩和蜜斯嗎?不美意義,急診科告急抽調了一部分大夫插手救濟。我們給您安排了彆的一名大夫看診,請您跟我過來。”
她們走了20多分鐘,終究走到比來的地鐵站。幸虧地鐵臨時還冇停運。金恩和與小助理又等了好幾趟,終究排到了她們。人實在太多了,固然小助理極力幫手格擋,金恩和也重視護著受傷的處所,仍然製止不了被人擠到或是撞到。
金恩和實在也很餓,她也不曉得交通這麼擁堵鄭允浩要用甚麼體例過來。但是她站在初春夜晚的北風中,溫馨地捏著吊墜盒等候。
鄭允浩鄙人午6點之前,終究落到了日本的地盤上。他甚麼行李都冇帶,以是一下飛機就一邊大步朝出口走,一邊敏捷開機聯絡之前告訴的艾迴經紀人。但是經紀人給了他一個糟糕的資訊:“……車在去機場的路上已經堵了兩個小時了。因為大地動以後會有海嘯到來,目前東京的公交全數停運。不過即便冇停運也冇甚麼意義,現在東京的空中交通都是癱瘓的。允浩桑不如坐軌道交通去郊區,應當會比等交通規複要更快。”
她踟躇地站在門口,不敢走出來。
金恩和說:“對不起。我不能。你們迴歸才兩個月,東方神起的第二幕才方纔開端,現在結婚會毀了你的。我不能這麼無私。”
“你們來這裡的意義,跟我來這裡的意義不一樣。”他非常嚴厲而坦白地跟她們說,“你們應當都曉得我來日本是去見誰的。那麼也應當曉得我是抱著甚麼樣的表情在地動的時候來日本,曉得我被暴光的風險有多大。你們要跟,我攔不住。那我們就一起承擔接下來的結果吧。”
他擲地有聲地丟下這番話,回身就走,邊走邊給金恩和打電話,底子不在乎被她們聽到。
金恩和搖點頭,然後對她說:“我們出來吧~”
下午6點20分,正在從機場駛向東京郊區的列車俄然停在了半路上。列車上的搭客開端群情,滿臉擔憂焦心。鄭允浩戴著口罩和墨鏡坐在車窗邊,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列車孤零零地停在軌道上,前後都看不到站台。
鄭允浩聽出她語氣裡的不安,耐煩地安撫她:“是,是我。我現在已經到東京了。頓時就能到你身邊了,你現在在那裡?”
但是再細心看她的模樣,小助理又有些恍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