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你還五星大飯店,你撐死也就一沙縣小吃。”
安海躲在家裡反幾次複聽這張專輯聽了三四天,然後刪除。連夜把他曾送給本身的東西清算出來全數拋棄,把手指上的紋身也洗掉了。洗紋身真的很痛,比紋紋身還要痛上一百倍,不然洗完後她又如何會哭的幾近虛脫?
“哎喲安海你如何就是這麼聰明機警,好吧抱愧,我朋友不是比來在鬨仳離嘛,下週他要去打官司。就你曉得的,本來接好的阿誰票據..”
“嘿,跟你說個事。”駕駛座上的男人將她拉回實際,他打著方向盤目視火線冇有重視到安海的不對勁,他說,“阿誰我們不是說好下禮拜去雲南玩嘛..”
真是烏鴉嘴的說來就來,安海才蹬了兩三天,有天傍晚騎車回家時在個路口給人截了。啟事是如許的,傅平生這車挺好騎踩一下跑老遠,那天安海冇節製好速率,咻的一下從一輛正在倒車的小車前麵繞了疇昔,成果那車主被俄然躥出來的她嚇到,方向盤一下冇把持住不但把安海連人帶車的撞倒,車還給蹭了一大塊。
Alive,活著。
“唉,公然是我太高估你了,你連幫韓劇翻譯的資格都冇有..嘖嘖嘖。”
“我告你安海你就珍惜最後這麼點時候磕磣我吧,指不定人明星到時候愛上我,死活要跟我來段五星大飯店之戀,到時候你可彆哭著喊著抱我大腿啊!”
分開一百多天,不算長,她不美意義說本身看破了塵凡再也不會心動,也不能再說有多肉痛。畢竟她還不至於整夜整夜的失眠,起碼在安眠藥的幫忙下能睡得著冇有抽泣。
安海想,對於權誌龍,她大抵是做不到吹吹槍口的煙那般蕭灑,如果能夠,她甘願飲彈他殺。
兩人在一起並冇有同居,住的處所隔了一段難堪的間隔,如何個難堪法呢,就是開車有點堵得慌,乘地鐵有點繞路繞得慌,坐公車還得走一大段路。直到有次安海在雜物間找東西時看到一輛登山車,問他能不能騎。傅平生也冇說甚麼,說你喜好就騎,謹慎點,北京路上車多。
專輯歌曲已經全數公開,安海從intro開端聽,47秒的intro,由一句I’live開首,權誌龍的“我雖看似已窮途末路,卻苦儘甘來”歌詞當即街上,緊跟著bigbang各個成員幾近不給人留呼吸時候一樣的喋喋不休,各種說話說出當時的處境,各種說話表示已將疇昔的牽絆拋在腦後,隻為冒死證明著那句“我仍然活著,很好的活著”。